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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冒了吗?”
“我会被你害死!”他瞪眼咳声道。
兰铃微微地皱起眉头。“我……难道你身上的衣服全是我脱的?”
任威砉目瞪口呆的瞪了她半晌,然后朝天翻了一个大白眼,一副天啊,你杀了我吧的表情。这个女人到底是天才还是白痴?不过听说天才与白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他轻叹一口气,以未受伤的那只臂膀圈住她转身,交换了两人的位置。
“啊!”她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一时惊叫出声。
“兰铃。”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浑厚的嗓音带着醉人的柔情。“你到底知不知道先前我对你做了什么?”
她呆呆的看着他,沉醉在刚刚他唤她名字时的柔情里。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刚刚占有了你的清白?”他有些懊恼的问,伸手轻拍她脸颊要她回神。
她先是眨了眨眼,接着点头,样子看起来不像完全回神,不过至少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么你为什么不生气,还如此冷静?”
“我刚刚有哭。”她现在看起来完全回神了。
“一般人遇到这种事不是哭几滴泪水就够了的。”他紧盯着她说。
兰铃微微地扯了下唇角。她也知道一般女人如果遇到强暴会哭得死去活来,甚至于失去了生存的意念,但是问题是她并没有遭受到强暴。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是他主动的,而她也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但是接下来的事如果将责任全推给他,那是不公平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事后她根本一点也不后悔与他发生关系,所以她实在没道理要哭得很凄惨。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任威砉紧张的催道。
“我在想,我实在没有道理要哭得很凄惨。”她老实告诉他。
“为什么?”女人的第一次不是一向都喜欢留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吗?她是绝对有理由可以哭得死去活来的,怎会没道理?
兰铃突然间沉默了起来,她看着他,考虑着是否该老实的向他承认自己的心情。
当然,她会有这个顾虑并不是没道理的。
其一,他是个罪犯而她是他的人质,哪有人质喜欢上罪犯的道理,说出来谁相信?
其二,她对他有意并不代表他对她有着同样的心情,如果她说出来换来的只是嘲弄和更多的污辱,她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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