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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空没有什么亲密的关系,何况是十几岁的司徒空,他不知道男人和他探讨这个话题有什么意义。
当然,他现在身处在总统的势力范围中,对于总统身边的人,直接打断也不太妥当。
于是,他干脆默默地喝茶,默默地听徐子常讲下去。
徐子常停顿了一些时间后,继续说:“对我来说,我最熟悉的或许也是十几岁时候的司徒空,关系比较特殊,不是朋友……”他看了一眼夙,眼神复杂,温温的笑容让夙觉得并不友善,“也不是恋人,他把我当成是他心灵的救济,宠溺、纵容,那种感情常人无法理解,或许他自己也不理解。”
夙用力捏住了茶杯:“你想说明什么?”话语中带着扎人的刺,亦如他满身的刺。他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听徐子常说“他们的过去”,这让他感到一种侵略的味道,而他根本就没有资格让对方侵略。
徐子常说,司徒空对他宠溺、纵容,而他,难道要对徐子常说,司徒空对他只有抛弃和欺凌?这个问题没有讨论的价值,他不懂徐子常的目的是什么。
他心里焦虑、浮躁,他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可以静静地忍受别人来谈论自己在意的一个人,而那个人其实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讨论司徒空的年少时代,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折磨。
他想开口让对方停下,但是对方很快又说:“你耐心一点听我讲完。”
哼……夙暗暗冷笑了一下,嘴巴上淡淡地道:“好,你说。”
徐子常带着淡淡的高深莫测的笑容,说:“时间久了,司徒空对于这种感情的沉溺越来越依赖,越来越深陷,你可以认为这是一种习惯,当他习惯了我的存在,并且沉迷进去,对他来说,这并不是好事,所以,我离开了他。”
“所以,你离开了他?”夙忽然瞪过去,语气有点犀利。
他的内心充满了指责,因为他看见司徒空在梦中唤起默常时,那种感伤,让他情不自禁责怪面前的男人。
可是徐子常很坦然,点了点头,完全没有内疚的意思:“这种关系必须结束,他说他愿意为我死,但我不能让他为我死。”
哼……夙撇过头去,内心再度阴冷地嘲笑。
又是圈套,至于到底谁才是设圈套的人,他看不清楚。
徐子常或司徒空,这些人都太复杂了,他们自以为是,并且在别人面前炫耀感情,在他这个一再被感情玩弄的人面前炫耀爱情。
何必呢……
夙没有吭声,他很想立刻就走,但他仍保持沉默地喝茶。也许听完对方的话是一种尊重,既然是总统把他叫来的,他没有权利走人。
“然后呢?”他不耐烦地道。
徐子常说:“我离开他的时候,在他身上下了蛊,这件事当然是瞒着司徒大人的。”
“是,总统阁下那么宝贝他儿子,恐怕不会容忍你在他儿子身上下蛊。”夙尖锐地说道,又一次隐藏不住自己身上的刺,只是这种徒劳的顶撞连自己都觉得滑稽。
他手里没有任何武器,他只是一只蜜蜂罢了,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地去顶撞总统身边的心腹,实在太幼稚太可笑了!
七戒啊七戒,你有什么反驳的立场!
徐子常叹了口气:“司徒空这个人,从来不对别人敞开心胸,其实,就连我也是。他用笑容遮掩了一切,他其实喜欢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不让任何人接近。但是总有一天,一定会有一个人闯入他内心的世界。”
“他虽然纵情,但他其实并不懂感情,对于这方面的后知后觉,也许你根本不会相信。”
徐子常弯起了嘴角,注视夙的时候,眼神又变得很古怪了。
“可是,感情对于他的事业,或者说他在他那个家族中的位置是多余的,我对他下的蛊,是那个能真正被他放在心里的人,将来会害死他。”
夙怔住,迎上徐子常异样的目光,胸口的地方隐隐作痛的感觉,难受得他简直想把心脏挖出来。
“我本来的目的,是让他时刻提醒自己,远离感情。结果,他却真的被你害死了。”徐子常说到这里,静静地注视着夙,宁静的表情看起来不温不火,没有任何情绪,但即便是这样,夙还是觉得自己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击碎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对我的抛弃或许有什么理由。
从来没察觉到,你脖子上的刺青有什么含义。
结果,是我害死了你……
泪,涌了出来,夙不喜欢流泪的感觉,但却无法阻止它们满溢出来,就像他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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