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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接下,致谢。
“我太太偶尔是浮躁一些,却绝对不是恶意,希望林小姐多包涵。”他谦和地说。
人家怎么说也是奥安的大股东嗳,我怎么说也曾经为他打工嗳,他还这样礼善地称我林小姐。
本人立刻狗腿发作,脑袋心上冒出朵花,眉开眼笑地说,“哪里哪里,尊夫人为人很是热情,很是热情。”
他又说,“我听欧先生武先生提起过你,奥安留不住林小姐这样一位人才,委实叫人惋惜。”
“哪里哪里,本人不才,让各位老总错爱了……”我一边哈腰一边偷觑文博那边的动向。
就看见胡敏之一脸激动地数落文博,文博则不发一言,只气度委蛇地笑。
于是胡敏之更加气炸,转而别过脸拿眼神毒杀我,嗖嗖嗖。
听不见也猜得出他们在谈什么,我赶紧收了目光,回过神来想到,眼前的庄先生恐怕也知道文博受邀的事,他会不会同太太意见相左,同我攀谈会不会亦是想打探消息?
事实证明,我小人之心。
他只是嘘寒问暖,询问我如今的工作生活,而我简直把能说的,会说的场面话全堆出来了,心中叫苦不迭。
本人最恐人情场面。
好不容易等到文博他们回来,胡敏之又杀了我几回,这次距离太近,我不幸中箭下马,偷偷捏文博的手。
只听胡敏之转头对丈夫喝一声,“走。”
目送他们离开,我又憋得够呛,文博再一次拧我的脸,“没气场的黄毛丫头,一手汗还捏得我手疼。你想笑就笑,我看他们这一家子也是好笑。”
“不不,胡敏之会不会有顺风耳?我怕得要死。”我伸手做出一对猪耳朵的样子。
他搂着我乐。
婚宴傍晚就结束了。
回到家,我想起很快要换季,最冷的日子眼看过去,打算先把几件厚得能砸死人的大衣拖出去干洗。
可翻来寻去,怎样也找不到我的箱子。
“文博,我的旅行箱呢?”我从走入式衣橱里探出个脑袋问他。
他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了,抬起头朝我挑眉毛,问:“要做什么?”
我见他语气里有种微微古怪得紧张,突然知觉,于是抱着手歪靠在走入式衣橱的门上,亦学他挑眉毛,一脸死相,“搬家,你这里本姑娘住得不舒坦。”
他居然继续低下头给我慢条斯理地喝茶看报,幽幽地说,“那你就别想找着它了。没收。”
叉!喝喝喝,当心烫坏你的嘴!
正文 Chapter。 49
我对贝儿亦算服气。
润之竟于婚礼过后的第二日便返工。
问他,他说太太知他离不开公司,夫妻共同决定推迟蜜月,且贝儿毫无怨言,又在我面前猛夸太太如何善解人意如果知书达理如何秀外慧中如何柔情似水。
真叫一个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呦。
听得我的心肝脾肺酸得一通大挪移。
他还握住我的手,大力谢我这位媒人,简直要作势亲上来。
我闪,索性蹲在地上,佯装呕吐。
反正早饭没吃,确有小小反胃,顺带归在一起吐一吐。
怎样,怎样。
润之见状,一巴掌朝我天灵盖劈来。
还好本人脚底有油,溜得快。
到中午,依旧吃不下东西,也不知是不是昨天润之婚礼上的冷餐不新鲜。
“这个吝啬鬼!”我把脑袋搁在办公桌上,无精打采地拍桌子。
有电话,我一看显示,这才来了精神,连忙接起来,“锤子哥哥!”
“小妞,几点下班,哥哥接你去喝一杯。”锤子的声音似充电过头。
“我今天不大舒服……”我则又搁下脑袋,耷拉眼皮。
“怎么着?哥哥多久没见你了,难道还得跟你那位前上司事先报备报备?”他绞着个舌头说话。
“去你的,我是真不舒服。要不咱喝喝茶?”我说,“我现在就预定茶楼,怎样?”
“茶什么楼,想喝茶,就到哥哥的画廊里来。”锤子说,“有上好的云南白茶和冻顶乌龙,我六点来接你。”
他也不等我答应就挂电话。
我闭上眼睛,养足精神。
同锤子在一起,必须时时一副精力过剩的姿态,否则会被他敲头。
傍晚,我的确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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