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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有立场,到头来让你确定了,又怎样?已经发生了,就是他们夫妻两个人的事。你也说过敏之是关心则乱,现在轮到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
“是!胡家兄妹也是一对烂老友,他们对你的关心远远超过我对曼达!”
“你真是胡搅蛮缠得厉害,一言不合刺又冒出来了。”他已大是隐忍,说,“你不也觉得他们是在添乱,怎么到头来你对这种添乱的行为也这么热衷!”
“停车!我要下车!”
“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把自己女人丢路上的男人。”他反到啪地一声锁上车门,“还在这种地方,让你下了车你也找不回去。”
“谁是你女人!苏冬亦才是你女人!人家还跑去什么满月岛怀念同你在一起的时光,你却在这里亲亲热热喊别的女人!你没良心!你不要脸!”
“放心,你再怎么胡说八道我也不会把你踢下去。”他怒极反笑。
然后,我不知怎的,就被彻底激成狂暴状态,竟然去大力拍打他手下方向盘。
晁文博根本没想到我会这样疯狂,措手不及,手上猛地一滑,车子失了方向往护栏上撞去!
“你给我坐好!”他大吼一声。
我还来不及厉声尖叫,只本能闭眼。
刹车声,刺穿耳膜。
我整个人自座位里弹起,前冲。
什么叫未成功,先成仁。
……
正文 Chapter。 42
许久,才敢慢慢松开眼睑。
不知是不是惊吓过度,视线像失焦的镜头一般,模糊不堪,只留了一串零碎的橙色光斑。
是来接引我了?
林赛拉哪里有资格上天堂,不下地狱已是万幸。
不不不,孤魂野鬼岂不更惨?
另外,银行里还有四万多点的存款,账户密码还不及告诉老妈。
待到光斑渐渐扩大,影像终于清晰。
车头离路旁一根电线杆子,不过一根手指的距离!
我头顶冒出一阵青烟,庆幸不起来,讷讷地转头看晁文博。
他也是一副惊魂甫定的模样,铁灰着脸。
“你这个……!”他反应过来,勃然大怒,手重重扬到半空中。
上回是我心虚害怕,那么这回……
凭他的力气,若这一巴掌是真材实料地落下来,八成能把方劫后余生的本人就地掀得灵魂脱体。
可是,我却光缩脖子猛闭眼。
不是不想躲,是人家大难不死,腿软。
何况,这次我委实皮痒手贱了些。别说让他掀个一回两回,就是俩人不幸下黄泉,他要拿我进油锅里炸个三年五年也不为过。
晁文博怎么说也是位中年才俊,断不该落得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我后悔。
又是良久——久到莫说他掀我一巴掌,就是把我拖到路边揍他个人事不知的时间,也是绰绰有余。
可这车里仍是没动静。
我偷偷睁开一只眼。
他唇关紧闭,居然还保持着一只手高高张在半空中。
那姿势,像董存瑞;那神态,像合金碉堡。
一人分饰两角。
赶紧再闭眼,等还魂。
又等了一会,耳边响起一阵嗖嗖的耳风。
来了来了。
“晁文博好手劲,居然还有掌风。他日失业,可改当武行……”我想。
结果……
谁能猜到他故技重施,掐住我后脖子就往他怀里胡乱塞一气,嗓子沙哑,显然怒得不轻,“你这个疯子!”
我心一松快,竟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半点出息也无。
且哭得相当纵情,才不一会,就上气不接下气。
当然,一半是拜他所赐,他每每喜欢一捏着我,就先掐个半死不活。
一次一次,毫无新意,我却屡屡中计。
不得不说,我很吃晁文博那套,且甘之如饴。
当然,我不告诉他,省得他又得意。
“有事没事这么狂躁,是不是有焦虑症?”他说,“改天一定得拉你去看看医生,吃吃药。”
“你才需要吃药。”我推他的胸,却推也推不动,再改用俩手肘顶,他还是岿然如山,急得大喊,“你倒是放开我,鼻梁骨快给你压断了!”
晁文博死不放手,随我在他胳膊圈里上下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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