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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上的肌肉寸寸紧。
他愣一愣,又很专心地问,“那么,你是希望我从今学起,还是换个格局?”
我答,“学?太晚了,下辈子投胎再来过罢。那些事,也讲个天分。你我天生不是武定年连恩娜那类人,算了。”
他静静说好,翻身搂着我。
两人同鸳鸯交颈一样,一夜缠心而眠。
正文 Chapter。 43
我分着几个周末,拼完了辞呈。
再反复阅读,又嫌不够写得不够圆润,再自网路下载了几个模板,一看,吓,原来辞呈也能写得这样出彩。
索性大刀阔斧地照搬照抄,直到自觉足够冠冕堂皇,拎出来展览也不为过。
转念一想,何必呢?
是润之呀,你不说,他也懂。
剩下的,不过是程序上应付而已。
来来回回,那一套路数,我已是熟稔。
原来白白做了两天的无用功,早知道还不如蒙头睡大觉。
到了月初某日,我来来回回在通往润之办公室的过道上走了数回,就是迈不出那一步入槛。
连苏冬亦见我不停站起,坐下,焦躁不安,也问我是不是不舒服,需不需要放假。
我哪里敢跟她讲实话,只好说自己吃坏肚子,已在康复,仍有余波。
反正去厕所与去润之的办公室得通过同一条道。
也不知韵风怎样布局,怪异得很。
好同坏,喜同惨,全放在一处,也不讲讲风水。
中午随意吃了些饭,周身血液全力奔向为胃袋,脑缺血,暂时终止思考顾虑。
于是乎,豪气地一拍大腿,走!
“你怎么了?今天整个人神叨叨。”策划师李立仁问。
我没理他,大步迈向那条风水大道。
结果将将走完,在润之门口与他撞满怀。
摸摸进来屡屡遭罪的鼻梁,说:“润之,我找你有……”
“嗳,我正要寻个人办点事。你有空没有?帮我个忙。”他瞅眼手机上的时间,急得嘴巴鼻子挤一团。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涩笑,有些不舍,“你召唤我,我总归有空。”
他不觉有异,转身回去扯下一份便条飞快写了一行字,连同一只纸包塞到我手里,“我赶着出去。你把这个照住址送过去,我信得过你。”
啊?当邮差?
“小廖呢?老王呢?”那是他小秘及公司司机。
“两个人代我接客户去了。”他飞快地走出去,一边回头说,“你赶紧的。拜托了。”
我连声“噢”,交代交代出去拦车。
到了地,才发现那里实实在在是富人区,车只能到大门口,还有人上前要求登记。
尽心竭力,一看就知道物业费高得吓坏人。
可我却觉得,安全得过分,像坐牢。
若是真有朋友来探,先这样盘问一番,心情也要大打折扣。
眼下,润之匆忙,也没有告诉我是谁,我只好把手里的地址交给门卫,再说明来意。
他转身回去拨电话,回来说,“庄太太让你进去。”
庄太太?谁?
我进去,再里头绕足半个钟头,才找到“庄太太”的豪宅。
按门铃,过一会才听到门里头细细碎碎的小跑声。
“小廖你搞什么,这样久……”门一看,里头外头两个人齐齐定住。
“怎么是你?”原来庄太即胡敏之女士,看到我要多不悦有多不悦。
“胡总让我来送东西。”我提起手上的袋子,连称呼上也不敢错一点。
跟这个女人,太容易起口舌之争。
“呵,要你送东西?怎么,是降职了,还是转职了?终于在冬冬哪里干不下去了?也是,人家比你优秀这样多。”她说话刺耳,也不接我手里的东西,径直往里走。
什么意思?让我进门?
我才不要进去,放下东西,转身。
豪宅全一个样,一开门,落地窗帘也鼓风,满场冷飕飕,像养鬼。
“你在我哥和文博面前不是挺嚣张么?连冬冬也不见你惊一惊。”她见如此,在我背后站定下叉着腰笑,“怎么反倒见了我,像耗子见猫。”
这话,谁听谁上火。
眼看四下无人,我再顾忌就要人体自燃了,“胡敏之,你还有完没完。我不走,你还请我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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