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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乖乖的點頭應了。
曹陽聽見許諾醒了,也急忙走了過來。
「許諾,你沒事了吧?嚇死我了,班級榮譽固然重要,但是咱也沒必要拼命呀?」
許諾沒心思聽他叨叨,她的心思還停留在醫生那句話。
她想知道,是誰把她背進來的。
熱鬧了兩天的運動會結束了,同學們都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晚自習的時候,教室里亂鬨鬨的,大家還在討論著賽場上的見聞,再上一天課,就是國慶假期。
運動會的餘溫加上7天長假的呼喚。
班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一種很興奮的狀態。
這種狀態,到王南松和周彪這裡到達了頂峰。
王南松剛剛拿了運動會800米長跑第一名,而且,終點線處,別班的一個女生給他遞了水。
這件事他已經喋喋不休地說了兩天了。
周彪聽的耳朵都起了繭子了。
周彪抽出一張紙巾,團成球塞進了耳朵了,一臉生無可戀,「大哥,你能不能別說了,這件事已經傳遍整個一中了。」
「那個女生給了你一瓶水,不是普通的水,是兩塊錢一瓶的農夫山泉」周彪學著王南松的語氣。
王南松皮膚很黑,眼眸更黑,此刻正一閃一閃的盯著周彪的胖臉,「你知道農夫山泉的廣告詞是什麼嗎?農夫山泉,有——點——甜——」
「嚶嚶嚶」
後排的許諾,聽見王南松的嚶嚶聲,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全班的興奮狀態到王南松周彪這桌達到頂峰,也戛然而止。
後面的陸承和許諾,風平浪靜的,和平時沒什麼分別。
陸承在做卷子,許諾在畫素描。
今天許諾的筆下畫的是班主任老柴。
地中海,八字鬍,畫的那叫一個栩栩如生。
老柴大概是感受到了許諾的召喚,從後門進來,悄無聲息的站在了許諾身後。
「我頭髮有這麼少嗎?你這有點誇張了,我頭頂還有五六根呢。」
說著,柴寶林還拿手指在頭頂耙了耙。
許諾被老柴嚇了一跳。
她慢悠悠地畫完最後一筆,站起來,雙手把畫稿奉上,「老柴,送給你,留個紀念吧。」
柴寶林:「」
柴寶林內心:我是來批評你的,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第二天的一天課,就是兩件事。
留假期作業和叮囑開學的月考。
大課間的時候,許諾趴在桌子睡覺,源源不斷的卷子從前面傳過來,一張一張的蓋在許諾身上。
陸承從教室外面進來,替她一張一張整理好。
把許諾從卷子山里拯救了出來。
臨放學,陸承問許諾,「假期有什麼安排,開學就是月考,需不要幫她補課?」
許諾想起幾天前媽媽沈芳晴給她打了個電話。
讓她假期到帝都找她玩幾天。
破天荒的第一次,許諾感覺到了母愛。
許諾拒絕了陸承,「不好意思啊同桌,我假期要出去玩兒,不能跟你補課了。」
陸承覺得心裡酸酸的,暗罵自己莫名其妙。
被補課的學生都不著急,自己這個老師急什麼?
「行,那你好好玩。」
「開學就是月考,別忘了和你爸的賭約。」
陸承還在為自己的主動找藉口。
「知道了,同桌,你假期去哪?」
陸承搖了搖頭,「舅舅,舅媽都很忙,我應該就在咖啡館幫忙,哪裡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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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芳晴給許諾定了機票,寄到了家裡。
許廣林對於這件事是雙手贊同,許諾走後,許廣林帶著張素芳和張思翊,一家三口旅遊去了。
各自安好,互不打擾。
沈芳晴離婚後一直沒有再婚,這也是許諾為什麼願意跟她待在一起的原因。
至少,她是自己的媽媽。
至少家裡沒有外人。
下了飛機,許諾在出站口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媽媽。
距離母女倆上次見面,已經半年多了。
沈芳晴長發墨鏡,一襲紅裙站在人群里,耀眼奪目。
許諾走近,沈芳晴接過她手裡的行李箱,摘下墨鏡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怎麼還穿著去年的衣服,你爸都不管你嗎?」
是啊,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