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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是把匕首,刀身泛著白光,還挺鋒利的。
「在撿垃圾的時候看到的,給你防身用。」刑拙吃著麵包笑道。
垃圾堆里的東西五花八門,想要找什麼都有,就是得看點運氣。
脖子裡上的項鍊濕噠噠的,戴著並不舒服,她索性扯了下來晾一晾。
這項鍊上綴著四葉草,是她從醫院醒來就戴著的,不知道是誰送的,但四葉草寓意幸運,捨不得扔掉就一直戴著。
江宙收好匕首,堅決不為這點小恩小惠再次上當。
就在這時,旁邊的alpha伸手將一條項鍊掛在烤衣服的樹杈上,火光映射在上面熠熠生輝,下垂的白銀項鍊下是一枚四葉草,借著橘色火光隱約能看到上面雕刻的一朵荊棘,和下面的「xz」字樣。
那瞬間,江宙渾身血液都凝固住了。
望著那麼四葉草幾乎窒息,他腦子出現長久的忙音。
第6章 06典當項鍊。
帝都星,江家。
盛意羅在得知刑家掌權人和江宙失蹤後憂心忡忡,吃不好睡不好,只能在家等待警方消息。
等候消息的每分每秒是難熬的,即便警方告訴她,跟他失蹤的還有刑家那位掌權人,一名曾經剿滅過星盜的中校,但是作為母親不焦慮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以前江宙退伍失蹤那半年,沒一點點音訊,她天天提心弔膽怕他出事,眼淚都不知道流了多少。
那次之後,她精神變得敏感許多。
「太太,喝藥了。」
女傭遞了端著托盤,畢恭畢敬擱在茶几上提醒。
盛意羅沒理他,眉頭鎖得緊緊的。
繼續這樣下去不行,宙宙要是再失蹤半年怎麼辦?
宙宙就是她的命,她不能失去宙宙。
她眼底划過一絲篤定,擱下水杯。
掏出手機,她翻到江城的電話號碼播了電話過去。
這幾年她跟江城的關係並不好,江城一如既往在外面瞎搞包養小情人。
兩人見面次數屈指可數,雙方都礙於考量不離婚,但夫妻關係名存實亡。
但是只要她一天在江家戶口本上,她就是江家主母,江景和江津都不敢騎到她和江宙頭上來。
上一次播電話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她跟他更像分居,互不打擾,誰也不想聯繫誰。
盛意羅的自尊,也不允許自己給他打電話。
可是,為了江宙,她願意放軟態度。
「什麼事?」
男人嗓音一如既往冷淡、疏離、陌生。
就好像在會議室開會的領導,睥睨天下,叱吒風雲,絲毫不將人看在眼底。
盛意羅開門見山。
「宙宙前天晚上在索菲斯酒店失蹤了,警察還在找……你能不能派些人幫忙找找,我擔心他出事。」
話音沒說完。
對方就打斷了她的話,冷酷道:「這麼一點小事也值得你打電話來煩我?!」
盛意羅一顆溫熱的心像被寒冰刺穿。
什麼叫小事?宙宙失蹤怎麼能算小事?
「江城,你就派人幫我找找,」
她耐著性子,輕言軟語道:「我真的擔心宙宙出事。」
江城似乎有些煩躁,冷冰冰道:「你也說了,警察都派人去找了,我能派什麼人?更何況他指不定又像上次那樣跑去玩兒,誰知道那小兔崽子一天天胡鬧個什麼!我現在忙得很,別煩我。」
盛意羅還想說什麼,江城「啪」地掛斷了電話。
她也生氣了,給江城又播了幾個電話,直接給掛斷。
她胸腔里仿似燒著一團熊熊火焰,死死捏著手機盯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電話號碼,甚至都有點快不認識江城這兩個字了。
為什麼?他到底有沒有把她當成妻子,有沒有把宙宙當成兒子?!
「夫人,該喝藥了,再不喝,水就要涼了。」
旁邊女傭好心提醒道。
盛意羅一把抓起狠狠朝地上砸去,玻璃水杯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女傭嚇得噤若寒蟬。
這家裡的主人誰都不好伺候,不是冷冰冰的摸不准喜樂,就是像主母一樣情緒跟雷陣雨似的,一陣一陣的。
盛意羅氣得胸口不斷起伏,扭頭朝客廳里中央放置的那張江城照片的牆壁咒罵:
「江城你不得好死!」
說完轉身蹬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