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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頭髮、鮮血、生辰八字以及貼身親密之物等,而這些東西,只有身邊親近的人才能拿到。
女孩凝眉苦思,想起一人,「言清一個同學,好像是姓姜還是姓什麼,只有一米六八的樣子,矮矮小小,戴著黑框眼鏡,沉默寡言。」
「弟弟也見過,應該認識。我觀他面相,是個自卑敏-感,福分稀薄的,這種人,踏錯道的可能性比較大。」
解鈺涵反唇相譏,「你說的是你?」
女孩因為給二表哥下了桃花咒,面對二表哥的親人,一向氣短心虛,聽到這話,不敢辯駁。
解鈺涵將更刻薄的話咽了下去,對解鳴謙道:「她說的是鄭江鳴鄭大哥。鄭大哥和二表哥是大學舍友,研究生同學,彼此相識六年,不太可能是他。」
見解鳴謙不太信,解鈺涵道:「大學時候,二表哥他宿舍里,有舍友罵二表哥富二代,說他是資本主義家的崽子,吸食人民膏脂,是鄭大哥說我二表哥能過得這麼好,是二表哥父輩一代代拼搏,才有他現在的生活。」
「還說如果他們想過得好,也可以努力拼搏,給下一代一個好生活。」
「正是因為鄭大哥自立自強,二表哥才和他做了朋友。」
解鳴謙道:「給他打個視頻電話吧。」
解鈺涵氣悶。
摸出手機,給鄭江鳴打電話。
過了幾分鐘,視頻電話接起,一張戴著黑框眼鏡、五官略顯清秀的男人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他眼角含笑,五官柔和,看上去有種斯文知性的乖巧,和長輩很喜歡的那種好孩子臉。
「喂,鈺涵,怎麼了?」
解鳴謙瞧了他一眼,對解鈺涵道:「將二表哥昏迷的事告訴他,讓他過來探病。」
第30章 賣筆
解鈺涵心驚肉跳。
他哥這話里的意思,怎麼聽都不像是好事。
「鈺涵,你那邊發生了什麼事?」見解鈺涵表情不對,鄭江鳴雙目認真,語帶關切安撫,「別急,發生了什麼事和鄭大哥說說,鄭大哥給你拿主意。」
解鈺涵眼眶紅了紅,避過手機屏幕,壓低聲音,「鄭大哥,我哥昏迷了,在醫院,你能過來一下嗎?」
「你別急,在哪家醫院?我這就過來。」
解鈺涵將醫院名字還有住院房間號說了,忙掛了電話。
他抬頭,問解鳴謙,「哥,為什麼要喊他過來?表哥昏迷,是不是和他有關係?」
解家父母和洛家父母望向解鳴謙,那個女孩也瞧了過來。
解鳴謙摸出一塊玉,放到二表哥掌心,道:「確實和他有關。」
解鈺涵不敢相信,「怎麼會,鄭大哥和二表哥感情很好的,二表哥有次被混混尋仇,是鄭大哥幫二表哥擋了幾棍子。兩人是生死之交,危機關頭不離不棄的那種。」
那次鄭江鳴因為挨了幾棍子,在病床-上躺了一星期,不是兄弟做不到這程度。
要這些都是假的,還有什麼是真的?
女孩恨聲道;「人都是會變的。而且,」她垂下眼眸,道:「遭遇困難,善惡抉擇時,很難說還能不能堅持原則。」
比如她,不就是在即將離開前瞧見言清,沒忍住貪戀,對他下了手?
明明之前三年,她一直能忍住不去見他,也不去關注他消息。
但破防真的就只在那麼一瞬。
很多時候,都是衝動行事。
解鈺涵還是不太敢相信,他扭頭望向二表哥,忽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解鳴謙的手腕,「哥,能不能讓二表哥醒來,讓他自己說說。」
對,讓二表哥說,二表哥是當事人,他的話最可信。
解鳴謙沒說好或者不好,而是道:「讓表哥醒來有兩種,一種是破咒,也便是我強力破開對方施加在二表哥身上的咒法。只是這種法子治標不治本,二表哥醒是醒來了,但是幕後之人再次起咒,二表哥會又會陷入迷咒之中。」
「第二種,是解咒,解咒就是找到下咒之人,毀掉他手中的咒物,這種治本,不必再擔心有人拿咒物咒表哥。」
「表弟,不能先破咒,再解咒嗎?」大表哥冷靜的問。
「會打草驚蛇。」解鳴謙道,「要是我這邊剛破了咒,對方帶著咒物立馬跑了,抓不到人,二表哥就會一直處於危險之中,反而不好。不如找那人過來,問問情況。」
「若能直接鎖定人,抓到人或者拿到咒物最好,要是抓不到,能知道咒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