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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只怪程銘禮直接發了地點包廂,吃完飯又理所當然往外走,讓他忘記這事。
算了,下次他預定飯店後,再請回來。
解鈺涵問:「知道是誰家的嗎?你小心別被騙了。」
解鳴謙輕笑,「放心吧,世上能騙我的,還沒出生。對了,二表哥下午有沒有聽我的話?」
解鈺涵訕訕,「二表哥他還在叛逆期呢,等吃到苦頭就好了。」
解鳴謙對此並無多少意外之心,反正他良言已說,聽不聽隨對方,「你之後注意下二表哥,我先回房了。」
解母拉住他的袖口,「等等。」
「媽?」解鳴謙歪頭,眼含疑惑。
「你這新朋友,是男是女?」解母滿心期待,小心翼翼。
「男孩子,比我大一歲。」解鳴謙說到比他大一歲時,忍俊不禁。
也不怪大功德者對他惱,二十二歲的年輕小伙,被問是不是二十八,和直接說他長得老有什麼區別?
大功德者沒有提拳揍他,還願意和他吃飯,真是心胸寬廣,莫怪人家是大功德者,他只是小功德者呢。
「哦。回房吧,早些休息。」解母頓時失去八卦的欲-望。
「好。」解鳴謙見解母確實沒什麼想說的,轉身離開。
次日,解鳴謙照例去跑步,跑道上,程銘禮已經站在那兒活動身子,解鳴謙走過去,瞅了程銘禮幾眼,有些新鮮,「程先生,今天起晚了?」
「嗯。」程銘禮才不會說,他是刻意晚起一點點的呢,「別叫我程先生,聽起來我老了十歲。」
解鳴謙又有些想笑。
那烏龍的開頭,讓他面對程銘禮,凡起年齡這個話題時,會忍不住想起自己犯的傻。
「那,銘禮?」解鳴謙調笑般開口。
程銘禮高舉的手臂一僵,總覺得『銘禮』二字從他嘴裡發出,似帶著小電流,讓人酥酥麻麻的。
他不甚自在地揉揉手臂,搓搓耳垂,垂下眼眸,「嗯。」
片刻,他補了一句,「鳴,鳴謙。」
他以強大的自制力,才沒讓自己流露出異樣,四平八穩的聲音,讓人聽著,他喊解鳴謙的名字,是理所當然。
程銘禮悄悄偏頭,暗道,他喊解鳴謙的名字,心裡害羞像火山爆發似的一陣又一陣,熱血衝到腦袋上如潮湧一波又一波,解鳴謙是怎麼做到,喊他名字無動於衷的?
他用他那聰慧的腦袋想了想,心花怒放。
肯定是解鳴謙私下念過無數遍,才能脫口而出。
一念及此,程銘禮從容,也不計較解鳴謙的榆木腦袋了。
若解鳴謙遊刃有餘,他才要擔心呢,擔心他是個愛情熟手,對他只是玩玩。
他估摸著解鳴謙熱身夠了,邀請道;「跑步,一起?」
「好。」解鳴謙原地跑動下,上了跑道。
程銘禮目光追隨,眼露欣賞。
解鳴謙身高有一米八五,在男生堆里,稱不算矮,於晨霧中瞧去,猶如一根小松柏。
他的身形不是那種厚重有肉型的,帶著少年的單薄,身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肉,纖穠合度,如漫畫裡的美少年,腰是腰,腿是腿。
美得不像是現實中人。
程銘禮暗暗得意,果然還是自己更帥氣吧,不然這麼好看的解鳴謙,怎麼會瞧上自己?
他長腿一跨追了上去,和解鳴謙並步跑。
跑完步,兩人慢吞吞地往別墅區走,程銘禮問:「你今天要做什麼?」
「工作。」
「什麼工作?」
解鳴謙朝程銘禮露出個笑,吐出兩字,「保密。」
程銘禮胸口似中了一箭,不自覺傷心委屈,「連我也不能說?」
「不能。」解鳴謙暴雨般無情。
程銘禮拎起自己被冷風颳得四處漏風的心,安慰自己道,解鳴謙就是這樣,膽小如蝸牛,不解風情如榆木,追起人來硬邦邦,他作為年長者,要包容,包容。
他頑強地開口,「那你在哪工作?」
「警察局。」
程銘禮一瞬間,春暖花開,原來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啊。
保密規定,他懂。
解鳴謙這張嘴,太笨拙了,好好的話,被他說得這般冷酷無情,也就是他,能體悟他背後的小心翼翼,換個人,必然被他傷透了心。
這樣也好,有安全感。
他體貼得不再多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