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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有活,行事又妥帖,雖說實力差點,但不會拖後腿,簡直是完美助理。
果然,優秀的人無論做哪行,都是優秀的。
解鳴謙坐上副駕駛座,座位椅往後靠,道:「銘禮,我先睡一覺。」
「好。」程銘禮掉轉車頭,一路車開得勻速平穩。
沖回到那個路口,那群玄術師還在和邪術師斗,邪術師感覺到自己和神像之間的聯繫斷裂,一心想逃,但玄術師哪能讓他們逃?
他們一逃,若魚入了水,再抓就難了。
一群早到了退休年齡的老爺爺老奶奶,莽足了勁攔著,一對一的,使出渾身解數。
程銘禮見狀,下了路虎,沖了過去。
見玄術師這邊又來了人,還是精力旺盛的年輕人,邪修士更急,一個個咒法往程銘禮身上丟,但程銘禮有功德護體,有有玉符保護,那些咒術全都如泥牛入海,反而被程銘禮欺近身,有那蠱蟲爬山程銘禮,但還沒靠近程銘禮,先撞上一道金光,灰飛煙滅。
程銘禮若那鲶魚入水,攪動得邪術師失了分寸,玄術師抓緊時機,將自己攔著的邪術師給抓住,程銘禮摸出銀手鍊,在玄術師控制住的時候,第一時間幫忙銬住。
他眼明手腳利索,在人群里穿梭,竟也不顯得慌亂,遊刃有餘。
有玄術師瞥見,恍然,「是玄陽觀的天罡步。」
玄陽觀解鳴謙代師收徒,是真的?
玄陽觀這代,有兩名弟子?
不是代代獨徒嗎?
不過想起程銘禮的年紀,又沉默了。
好吧,如果收這個徒弟,說不好得師父送徒弟,這個徒弟白收了。
再一看他步伐熟練,動作敏捷,又有些羨慕,聽說他才入門半年,這就地師境不說,這天罡步還練得這般相熟,要是自己徒弟,該多好。
他還小的時候,怎麼就讓他碰上這樣的好苗子呢。
其中也有南城附近的玄術師,瞥見那個玄術師的臉色,撇撇嘴,道:「你碰上了也白搭,他父母,不讓他入這一行。」
當他們沒勾搭過嗎?
小時候他父母不許,長大後他倒是入了玄門了,還是為愛入的,能比麼?
「別妄想了,養好自己家裡那些小的是正經。」
那玄術師翻了個白眼,還不許他做個收天才神童的夢?
邪術師一個個的被抓,玄術師這邊的壓力大減,一個個卯足勁,去逮剩餘的邪術師。
這些邪術師,並非個個地師巔峰,而玄術師這邊,除了程銘禮,個個都是地師巔峰,這樣的配置,是用來對付神像的,用來對付這些邪術師,又在位於上風的情況下,自然手到擒來。
其實,若非估計邪術師的性命,早一個反噬讓他們自食其果,哪用得著僵持到這樣?還不是因為這些邪術師個個作惡多端,一旦反噬過去,沒一個可以活下來,才讓他們束手束腳。
憋屈得很。
將這邊的邪術師都給抓住,寥寥的有十來多個人,而玄術師也有七八個,路虎再能裝,也是裝不了這麼多人的,又不是大巴。
他們瞅瞅這拒馬,又瞅瞅路虎,問:「現在怎麼辦?」
程銘禮道:「留幾個人守在這兒,等警察,其他人隨我去其他幾路,抓剩餘的邪術師。」
「那誰留下來?」
玄術師並非沒有主意,而是,他們都不願意留下來。
抓邪術師,不比乾等在這裡有趣?
程銘禮點了幾個年紀最大的,「前輩辛苦了,先略作休息?」
那頭髮斑白的老太太老爺爺甩臉不高興,「瞧不起我們是不是?我們年紀是大了點,但咱經驗豐富。」
「剛剛那些小癟犢子,我一個人抓了三!」
說著,他還比了比手指。
程銘禮沒輒了,他年紀小,修為低。
他望向其他玄術師。
那些玄術師個個望天。
讓他們留下來,是不可能的。
解鳴謙打著哈欠從車上下來,道:「就這麼辦吧,扶老,要不要我打電話給扶震?」
那嚷著老大聲的玄術師頓時噤聲。
他家那個兒子,肯定嘀嘀咕咕的,囉嗦得要死,他才不招煩。
解鳴謙視線又落到其他幾人身上,嘴剛張了張,那一個個恨不得拋頭顱灑熱血的老爺爺老太太仰頭望天的望天,看山的看山,笑道:「嗨,年紀大了,確實該將機會給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