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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藍葉弘的女友沒有全部走訪完,但只走訪的那幾位,對藍葉弘的評價都是,他是個好男人。
擁有過這麼個男友,以後再找的男友,皆有這樣那樣讓人沒法容忍的毛病,真應了那一句,『不能經歷太好的男人,經歷過太好的男人,餘生再難以喜歡上別人。』
看起來,他除了有點花心多情,感情保質期短外,並沒別的毛病。
解鳴謙將藍葉弘前女友們的照片一一看過,問:「這些照片,都是最近的?」
張文琛點頭,「對,最近的,鳴謙,有問題?」
「沒問題,可以排除前女友因情殺人的可能。對了,他的女性好友,都查了嗎?」解鳴謙問,「特別是他和謝純湘戀愛期間認識的。」
「查了。」張文琛遞給解鳴謙一沓照片。
解鳴謙看完後,又遞給山語,搖頭道:「沒有可疑的。」
山語將藍葉弘前女友、女性好友、女鄰居等照片都瞧過,也沒有發現不對之人。
他問解鳴謙,「師叔祖,會不會是咱們排查方向錯了?會不會是謝純湘得罪了人?」
解鳴謙將身一靠,道:「不太可能。」
費盡心思設計冥婚,他還是傾向於感情糾葛。
他道:「中心廣場監控拿到了嗎?那個戴鴨舌帽賣冰涼粉的老闆是誰?長什麼樣?」
另一個老刑警將電腦拿過來,點開監控,道:「他十分警覺,一直不曾露臉,賣完涼粉,他進了商場,之後我再查監控,沒見他出來。應該是變了裝。」
「變了裝,但身形和骨骼沒變,也找不到?」
「找不到。」老刑警眼眶有點紅,是加班加的。
要從那麼多監控里找到想要的一幕,本就是個大工程,更何況那個涼粉老闆進商場後失去鎖定,要從那麼多來來去去的人流里找到他,無啻於大海撈針。
十分辛苦。
解鳴謙摸了摸左手上的銅板,盯著監控裡帶著鴨舌帽的男人,開始起卦。
不出意外,卦象模糊。
這是個玄術師。
玄術師有法子隔絕自身信息,算師讀取時,會有一定失真感。
他盯著這個男人,開口道:「藍葉弘與謝純湘談戀愛後認識的人,都拍張近期照片給我,無論男女。」
「好。」老刑警應道。
下午六點,解鳴謙準時下班。
程銘禮等在停車場,他上午請假,一覺睡得下午三點,乾脆請了一天,過來接解鳴謙上班。
他問:「晚上吃什麼?」
解鳴謙問:「去金色玫瑰吧,那兒應該可以吃晚餐?」
程銘禮打方向盤,「可以。」
金色玫瑰是一家大型娛樂會所,裡邊什麼都有。
兩人到的時候,已經七點,場子還沒開始熱,人不算太多。
程銘禮帶解鳴謙去了三樓包廂,讓人上菜。
「這金色玫瑰是我朋友開的,我在這常年有一間包廂,日後你想來這玩,報我名字。」程銘禮打開包廂內的燈,一下子包廂內亮如白晝。
解鳴謙跟在程銘禮身後進去,打量一翻,暗自點頭。
與其說這是包廂,不如說是客廳,空間很大,沙發、家電一應俱全,旁邊還有酒櫃、棋牌桌等。
程銘禮走到酒櫃邊,問解鳴謙:「喝酒嗎?我查了下,道教好像不禁酒。」
「對,不禁。」解鳴謙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不喝。」
程銘禮將摸出的白蘭地又放回去。
他走到沙發邊,問,「你不喝酒?」
「不喝。」解鳴謙望向程銘禮,「你愛喝?」
「不愛喝,就是朋友相聚,少不了這個,單我自己,是不愛喝的。」
解鳴謙笑了下,「不喝酒挺好的,健康。」
程銘禮挺直腰腹。
對,他愛健康。
解鳴謙摸出藍葉弘的照片遞給程銘禮,「麻煩你找人盯一下,若他進來了,通知我。」
「可以。」程銘禮走出去,將照片交給服務員,走回來坐回解鳴謙身邊,問,「過來加班?」
解鳴謙點頭,「總得為死者求個公道。」
程銘禮肅然起敬,「人民公僕。」
「可別,擔不起這個詞。」
解鳴謙這話說得真心實意。
特警局只負責和玄術有關的案件,且案件中,查資料、收集線索、走訪等累活,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