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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生活小事、興趣愛好之類的,解鈺涵一開始還有些就緊張,到後邊就像是開了閘,剎都剎不住,眉開眼笑的,越說越興奮。
解鳴謙在旁邊含笑聆聽,偶爾搭上一兩句,言之有物,讓解鈺涵更有談興。
解母尋過來時,見這對兄弟氣氛良好,哥哥沉穩有度,弟弟眉飛色舞,不比別家一起長大的兄弟相處來得生疏,不禁微微失神。
若是當初鳴謙沒有被拐,是不是這十多年,她一直都能瞧見這畫面?
人啊,總是忍不住貪心。
孩子沒找回來時,想著找回來就好,找回來了,又忍不住妄想,當初沒丟該多好。
解母刻意等了片刻,收拾好情緒,才走過去,笑道:「鳴謙,鈺涵,吃飯了。」
一家四口第一次團圓,晚飯弄得很豐盛,有板栗雞、獅子頭、鰣魚筍絲湯等等,每人桌前,還擺放著一碗枸杞魚翅。
解父望著對面兩個長成的兒子,大兒子芝蘭玉樹,清貴俊美,小兒子陽光開朗,良善可親,不禁開懷。
他將攢了許久都捨不得喝的酒開了,給大兒子小兒子都倒了半杯,「來,慶賀我們一家團圓,先喝一杯。」
解鳴謙端起酒杯,淺淺飲了一口。
一酒下肚,餐桌上氣氛開始熱鬧起來,解父開始給兩人說些生意場上的事,這是為了家裡人能知曉些事,別因為信息不流通,被人下了套。
解鳴謙捏著調羹慢慢喝魚翅羹,見解父說城南南平路最近準備開發,周家早早在那邊買了地,準備建個大商場,真是好運道這事時,田宅宮忽然生出一條暗紋,他問:「爸,你是不是也想在南城開發項目上,插上一腳?」
解父見解鳴謙對這些事感興趣,連忙細講,「對,政府扶持,這項目明擺著穩賺不賠。可惜我得知消息時已經晚了。不過今天你周伯父約我喝茶,話里意思是,想帶我一起開發那塊地皮。」
一個出錢,一個出地皮,共同開發。
「爸,拒了吧。」解鳴謙開口。
解父遲疑,「鳴謙,你是有什麼內部消息嗎?」
話剛問完,解父就知道自己問了個傻問題,兒子剛回南城,能有什麼內部消息?
解鳴謙道:「看出來的,您要是想知道更具體的,我替你算一卦,或者解下字,誠惠一卦百元。」
解父:「……」
他捂著胸口,難以接受自己大兒子一下子畫風突變。
他緩了緩,謝過大兒子好意。
解鈺涵望著自家大哥,匪夷所思。
在家裡公然搞封建迷信,騙錢還騙到家裡老父親身上,大哥這麼勇的嗎?
解鈺涵肅然起敬。
吃過飯,解鈺涵給二表哥發信息,[二表哥,我覺得,你那顆心可以安到肚子裡了,我爸絕不會將公司交給我大哥。]
在家裡悲傷躺的二表哥精神一振,麻溜坐直,[怎麼說?]
解鈺涵將飯桌上的事簡單說說,[除非我爸想公司被人舉報封建迷信,不然我哥上位不了。]
想想看,他大哥坐在座椅,一手拿項目書一手搖銅錢,說這個項目不行那個項目可以,誰血壓不高?
以後下屬項目不認真寫,拿去道觀開光再交給總裁,這家公司還能長久?
公司的事,可不能這般開玩笑。
他們家破產是小事,公司上下那麼多人失業是大事。
二表哥也被解鳴謙這操作驚呆了。
雖然他在街上威脅解鳴謙要將他搞封建迷信的事告知姑姑姑父,但他真的只是威脅啊,他不是那等告小狀的小人。
誰知道,他這麼不怕,親自在姑父面前弄一出封建迷信?
瘋了瘋了。
解鳴謙聽到解父拒絕,沒有多勸。
只是一條暗紋,會損一筆錢財,不是什麼大事。
他早早洗漱上-床,睡了個美美的覺。
次日五點,他在跑道上又瞧見大功德者,解鳴謙琢磨片刻,估摸著應是兩人不熟,大功德者才不願搭理他。
這於解鳴謙來說,有些新鮮。
以往因著這張皮相,他與人搭訕從未被拒絕過,上了年紀的阿嬤瞧見他,也樂意和他多說兩句。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他無視。
果然大功德者不好接近。
解鳴謙活動活動手腳,追上大功德者,陪他默默跑步。
他決定默默陪跑幾天,待兩人眼熟了,到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