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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干嘛说这种话
结婚八年,江之遥工作回来,晚上吃顿饭的意思是在带露天泳池的酒店开房。
秦颂准点下班,把霜霜霄霄一手一个提到车上,霜霜是个温柔的小胖oga,霄霄是个脾气很大的壮姑娘,大概是怀的时候江之遥心情波动不一样,两个小孩脾气南辕北辙。
秦颂开车训话:老老实实听姥姥的话,别让姥姥给你们乱买东西,姥姥没有多少退休金,喜欢的东西自己刷手表,列个表回来找我报销。
霄霄:我们会有妹妹吗?
秦颂:我结扎了秦飞霄。
霜霜:那弟弟呢?
霄霄:我查了,结扎的意思是爹地没有x能力了。
霜霜:爸爸没有结扎吧
霄霄:只有爸爸和爹地能生孩子。
霜霜:妹妹可以劈开爹地的脑子,穿着盔甲出来。
霄霄:那爹地会头疼。
霜霜:他现在也天天头疼。
霄霄:他是想找爸爸撒娇。
秦颂停车:都闭嘴。
把孩子送给乐不可支的江妈妈,秦颂在楼下打通江之遥电话。
那边信号好像不好,江之遥断断续续地说:用你的卡在顶楼你快点呜
呜是什么?
秦颂想不通,孩子和工作并行,江之遥的时间宝贵,孩子上小学了才有时间夫夫生活,江之遥还一直给他画饼,说等工作室稳定下来他就只需要坐镇江城了。
这家酒店是秦云坤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顶楼平层不对外开放,跟另一个没有臭崽子的家一样。
秦颂开门的时候还在担心礼花什么的崩自己一脸,但江之遥是想不起来什么三十天六十天一千天纪念日的,今天又不是秦颂的生日。
久旱逢甘霖,他开门,地上放着个纸袋,泳装?
秦颂真有点受不了他,有时候他觉得江之遥也够能忍的,明明对自己浑身上下都充满兴趣,当初做的最出格的居然只是亲了一下,舌头都没伸完全。
他打开看了。
校服。
嘶。
校服江之遥?
嘶,秦颂可能用了不到十秒换好衣服,打领带的时间都嫌漫长。
换好衣服推门而入,被子里有人,说真的这场景无限接近秦颂被美色贿赂的时候,但这次他是真的感兴趣。
酝酿了一下py的词儿,他掀开被子,准备发出“你是谁”的问话。
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一道温香软玉霎时钻进他的怀抱,黑白配色女仆裙,胸前蝴蝶结,蕾丝花边,白色丝袜,有人在他胸前颤颤地抬起脸,三十二了还像个学生,脸颊潮红眼尾低垂,软着嗓子喊他:
少爷。
秦颂这辈子真的是被他害死了。
作者有话说
其实进展快也是正常的,青梅竹马一说开不就是坐火箭?
遥遥有期番外完
第二天秦颂打电话给陈正,大骂他不要脸。
陈正嗤之以鼻:端起碗吃了个爽,放下碗骂娘?
秦颂羞恼:我知道你不要脸,但薄烨莱是怎么教你的?让你给江之遥送那种东西,我倒要问问他怎么教你的!
陈正:怎么教,用教鞭啊,我只送一次,以后自己买行吗?别问我老公乞讨,我们刚要孩子,家里花钱的地方多。
他说完挂了电话,拉黑这个未知号码,又打电话给薄烨莱,先发制人:你交的什么发小啊,我早知道他是个傻x,送他礼物还不乐意,假正经,贺延赋都不这样。
薄烨莱线上会转静音:秦颂?他是这样,你送什么了?
陈正念出来:送江之遥的,蕾丝纯x白丝女仆男友暴击
薄烨莱:只给他买?
陈正:我穿这个不好看。
薄烨莱:不见得。
什么不见得,陈正:算了吧,我就喜欢制服。
薄烨莱:算女仆的工作制服。
这么一说,陈正都有点心动了:你几点回来?
他从诊断完就开始休息了,天天在家不事生产,才会想到给江之遥送东西。
薄烨莱看了眼时间:今天不行,今天一起回老宅一趟,去见爷爷。
陈正有点期待:是不是要送我帝王绿了,付若他家公好大方啊,我们俩结婚都没有。
薄烨莱替老爷子争辩:我们结婚的时候爷爷给了股份。
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