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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都拒绝了。宁素说，既然要独立，就要有独立的样子嘛。他没办法。

靠在学校的栏杆上，陆凌风给他来了电话，他接了，对方问他，他那本氢能源的书是不是放在他那里了。宁臻道：“好像在家里吧，不过现在没法给你，明天可以嘛？”

对方好像回答可以。

他们下午还要一起参观一个新能源的工厂，宁臻也没法去了。

宁臻笑着道：“我现在在阿素这里呢，没办法咯，要陪他一下。”

对面忽然没了声音。

宁臻看着宁素道：“要不，我带他一起过去？”

对方竟然也没有拒绝。那天下午，他便带着宁素一起去找陆凌风了。本来宁素不去的，但都说好了，而且他也没什么事。宁臻就将他劝上了车。他们和陆凌风在学校门口碰面，他们一起开车去工厂参观，晚上又一起吃饭。在餐厅里，他和宁素坐在一起，便感觉到对面陆凌风的眼神一直落在他们这边。从在工厂，陆凌风便用这种不经意又别扭的目光落在他身侧，或者回头叫他们，或者在他们面前介绍着什么，垂目看一眼他们。

男人眉眼罕见的温柔，话虽然没有多，但气氛显然和他们单独吃饭的时候不一样了。他能明显地感觉到陆凌风的情绪波动，有一点没来由的心情很好。他的直觉还是很敏感的。

宁素则往往避开他的目光或者低头吃饭，没有看陆凌风。

三人的气氛有点怪。聪明的他回家就想明白了，那一晚是有些怅惘和难熬的。他坐在两人房间连接的窗台上，看着漫天星星，喝完了一瓶酒。

然而，后面他还是会偶尔带宁素去见陆凌风，见一次，陆凌风便心情好一次。alpha和他都困在了权力的牢笼里，他同情他，也同情自己，便借着这个机会，让陆凌风开心一次，也让自己看清一次。

大三，陆宁两家把联姻提到了桌面上来。一切都到了不得不选择的时候，他和陆凌风从来没有戳破，一直都是以朋友关系相处。当时两人家里提的时候，他和陆凌风也没有谈过这种事，对于ao来说，政治联姻并不需要爱情，甚至不需要理由。这只是任务，是责任。绝大部分ao都习以为常，泰然处之。

而他是有些着急的，大三，他等了他三年，到了必须出国的时候。陆凌风那时候却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