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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一根性器,臀部被顶动得一颤一颤,黑发滴水,后颈而微红,色情得要命。
沈佳城总能感觉到身上这人状态好坏,若游轮上那次还是药物使然,沈佳城不记得那几场性爱的细节,可今晚则没有任何的借口。今天的秦臻太主动、太放松,也……
太反常了。
“嗯,再快点。但别……别太深。”
沈佳城低头,咬住他侧颈磨:“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他是怎么叫你的。阿臻?”
“我……”
“阿臻。”
浴缸晃得像一场小型地震似的,白瓷边上只留一只手,青筋暴起,覆满汗水,抓得越来越紧。然后,另一只更加白皙的手敷上来,扣紧不让逃脱。
沈佳城伸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腹,拽着他头发往里面射,又在身后叫他。
秦臻也说不清他自己是哪一刻开始高潮的,因为下一刻沈佳城又开始吻他。认真又柔软的,不像是会出现在他俩之前剑拔弩张的性爱当中的吻。放在此刻,却又再合适不过。
那天晚上,秦臻第一次没来得及看他的闲书,而是早早睡下。凌晨一点,沈佳城帮他把头发擦到半干,才又打开了窗。
之前,是只有秦臻在的时候他才能睡得熟。可现在则正相反,看着身旁人,他反倒舍不得阖眼入睡。
雅苑座机又响,沈佳城手疾眼快地接起,那边晏舒说有紧急电话要现在转接。沈佳城只好又同意,说自己去书房接,临走前,还不忘拔掉卧室电话线。
电话那边,响起一道声音:“沈主席,我是程显。”
这个电话总共只通了五分钟。程显竟然先发制人,上来先对沈佳城遇刺一件事深表同情,并且主动择清了自己的关系。程显声称,他一个月前因为工作失误开除了詹志铭,而对方采取了非常极端的方式,想要协助他走向权利巅峰,以此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詹志铭和沈佳城、程显、乔启宇这样精英背景出身的政客不同,他早年间游走于灰色地带,因为过失伤人进过监狱,并且在为程显工作之前,给另外一位手段狠辣的政客“处理”过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沈主席,我本人对这种行为绝无包庇,我和詹志铭之间没有任何金钱往来,一个月前他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出于他个人意愿,我愿意尽自己所能配合调查。同时,我希望能够把他留给我处置,因我开始的这一切,也应该由我结束。如果您能信任我做好这一件事,我可以在工作上尽力配合您。”
沈佳城捂住听筒,冷笑一声,这才说:“程先生,要真是像您说的这样,因您而起由您结束,从头到尾交给您来处置,那联盟的法律算什么?”
事到如今,程显说什么已经不再重要,他为什么解雇詹志铭不重要,詹志铭到底会不会把他供出来也不重要。甚至,有没有证据证明程显下达了暗杀自己的命令,也不再重要。
刑事法庭讲究证据,可首都政治场只看舆论。一旦调查完毕,他将结果公之于众,单凭詹志铭的身份,程显将会被钉死在耻辱柱上,再无翻身的可能。程显这个电话,不求司法程序公正,而是求将詹志铭交给他“私下处理”,自然是这个原因。
沈佳城挂了程显的电话,赶紧回去主卧看了看。秦臻翻了个身,喃喃自语,好像在说什么话。沈佳城凑近,可他听不太清楚。
五分钟后,座机又响。这次打来电话的不再是程显,而是一个自己同样十分熟悉的人。曾经沈燕辉的幕僚长,徐谨。
沈佳城竞选成功后,大胆弃用了沈燕辉团队几位元老级人物,而徐谨无疑是其中最为重量级的一位。在首都政坛浸淫三十年的老油条早就熟知游戏规则,尝到过权力斗争胜利的果实,也不会善罢甘休。徐谨没有就此放弃,而是改换阵营,沈佳城也不应该感到意外。
徐谨说道:“沈主席,我们……得有小半年没见面了吧。这么晚打扰您,实在抱歉。”
沈佳城没吃他这一套感情牌,只是回:“挺晚的了,徐先生请有话直说吧。”
徐谨:“本来这个电话应该是我打。沈主席您一路走来,经历了很多,我也不想给您的任期增添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可以认下很多事情,比如酒庄,和西南联合商会的关系,还有尚先生的事情……但这件事,真的不是程先生做的。”
拿财团贿赂来的钱买酒庄的事情娱乐报纸都传了好几年了,程显天天招摇过世,恨不得见过他面的人手一箱chateau c藏酒,早就不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