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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涵死了,总得有个说法吧?她是在哪儿死的,又为什么死,她...她是不是被人害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无法放任这件事就此翻篇,赵子涵无声无息死于某处,却找不到答案。
李局拍拍他的肩,沉痛表示,现在线索中断,具体的细节不方便与家属透露,但他们不会放弃,只要有新的线索,肯定会继续查,给他答复。
“可我知道!”
“我知道这帮人的德行,好话都是哄我的,所以我学着电视里,做了个牌子,去妖管局大厅举着,希望他们能追查到底,不要再让我等,我一分钟都不想等。”
符叶瞧他身上的藏蓝工作服,前胸后背都印着“安心搬家”,应该是他工作的地方。
她也跟着蹲下来,用温热的手心去摩挲牛仔裤,似是想把犹豫不定的心绪抹平,她试探着问:“如果你知道凶手是谁,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报仇!”赵玫瑰不假思索。
“假如你打不过呢?”
“那也要报仇。”赵玫瑰突然醒过神来,“你知道什么?求求你告诉我,什么都行,一点点线索也可以。”
“如果说,赵子涵有什么心愿,那一定是希望你好好生活。”
“好好生活,说得轻松。”他泪水飞溅,愤怒站起身,攥着栏杆,将脸往缝隙里挤,“你尝过这种滋味吗,你知道失去爱人的感觉吗?”
“你知道我每天晚上睡不着,心被剖出来煎熬,被剁碎成泥还是甩不掉后悔的难受吗?”
“这个该死的,没有赵子涵的世界,我一秒都不想再待,只要我能报仇,立刻去死我也愿意。”
喻观寒强硬将符叶捞起,远离激动的赵玫瑰,符叶反攥住他的手臂,注视赵玫瑰猩红的双眼,简截了当:“我不知道。”
“你骗人!”
“你回来!你一定知道什么!”
长夜有尽,直到天明,吼得嗓子嘶哑的赵玫瑰才跪坐在地,趴伏着呜呜哭泣。
被干扰半个晚上的毛斯原地滚一圈,胳膊撑起上半身,用肿得老高的眼睛眯成缝瞧他,最终还是砸吧两下嘴,蜷回凳腿边,抱着木凳补觉。
符叶不着痕迹叹气,惹得喻观寒新奇地拿起桌上的广告宣传单,给她扇风,看她鬓角细韧的碎发轻抚脸颊,沉吟后开口。
“我以为你会告诉他。”
“不是你说的吗?没有确切的证据,无法认定凶手。”说是这样说,这件事她定要管到底的,将希望寄托于别人终究不靠谱,她还是要自己去查。
只是,这件事绝不能让赵玫瑰掺和进来,心怀怨恨无法保持理性是其一,遵从赵子涵的想法是其二,她肯定不希望见到赵玫瑰受伤。
“明天,不对,今天你还上班吗?”
“再过两个小时,娇姐就来换班,咱们就能回家睡觉了,今晚再来值班。”喻观寒手中的宣传单挥舞速度快些,笑意盈盈,“累了吧?”
“还好。”
她在清凉气流中轻轻扯过那张滑腻的蓝色纸张,自给自足,理所应当享受喻观寒的照顾让她很不自在。
“我突然觉得哪里很奇怪,你为什么值班这么勤,你们科室不是四个人吗?”
“符叶,你这次下山以后,真的跟以前不一样。”喻观寒羞涩又欣喜,微微有肉的下唇抿起,眼底的愉悦几乎溢出来,“你都会关心我了。”
她的目光幽幽平视过去,与喻观寒眼尾微微上挑的清俊眉眼对视,干巴巴开口:“我只是好奇。”
“嗯,我知道,希望你再接再厉,对我的好奇再多一点。”
她不知道接什么适当的话,只能低头瞧宣传单,看上面印着的彩绘,疑惑皱眉。
“整个妖管局的排班都是综合办公室排的,每年的下半年,我的夜班都会勤一些,因为我需要在1月份休假,至少半个月。”
“哦。”
“那时候我状态不佳,没法上班...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吗?”
符叶捏着广告单,仿佛把它当做方向盘,横看竖看还是没明白,喻观寒的视线被白净指节间的“看男科,到雄伟医院”吸引,唰的脸色爆红,抢过来随手塞进桌面的小说夹缝。
“这个,这个是隔壁医院的广告。”他倒吸一口气,突然高亢提起别的话题,“提起隔壁医院,还真的有事要跟你讲。”
妖管局,身处于槐花路27号,然而在人类的眼中,槐花路26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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