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胡婶子下了大狱(第2/3 页)
人群之中的胡婶子右手提着菜刀,左手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斥责道:
“她是你的妻子,你怎能打她!若是真的偷/人,你为何不休妻?况且你辱她偷/人,男人呢?”
胡婶子字字珠玑、咄咄逼人,不像杀猪的屠户,倒像是饱读诗书的女官。
“说得对!”人群里响起一道声音。
“女人偷人就要被打,男人偷人怎么没见过被打的!”
“抓贼捉赃,捉/奸/在床,哪有大庭广众捉/奸/的!怕不是你这狗男人信口雌黄吧。”
方才被扇倒在地的男人抬眼看着人群,面对众多陌生人的指责,只觉得脸火辣辣的,指着他们半晌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们……”
胡婶子嗤笑一声,正要开口,却见倒地男人连滚带爬钻出来人群。
“怎么跑了?”
“我怎么瞧着他朝着县衙去了?”
“难不成他还要报官?”人群中有人笑道,“走!咱们去瞧瞧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胡婶子扶起被打的女子,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县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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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击鼓者何人?”叶云昭换上了深青色官服,端坐堂前,神情严肃。
男人忙行礼开口:“小人名叫黄四狗,沟桥村人。”
叶云昭了然,沟桥村总共二三十户人家,若是从距离上看,沟桥村可归为西乡。
“你有何冤屈?”
黄四狗愤愤不平,转身指着胡婶子,斥责道:“这个妇人方才当街打我!还引得一群人辱骂我,大人,您瞧瞧,我脸上还有她打的伤呐!求大人为小的做主啊。”
叶云昭看了眼肿着脸的黄四狗,不知向来温和的胡婶子怎地与人起了冲突,转而问她:“他说的可是真的?”
胡婶子手里还提着菜刀,答:“是真的,但是他……”
“你们二人谁先动的手?”叶云昭打断她。
胡婶子犹豫片刻:“我……先动的手……”
许是叶云昭这番问话让黄四狗错以为自己有理,便冷哼一声:“赔我一两银子才能作罢!”
“你!”胡婶子怒目圆睁,用菜刀指着他。
一两银子!真可谓是狮子大开口!
一两银子能买两大块荒地!
叶云昭看了看胡婶子和黄四狗,又看了看二人身后的庄雪,心中隐约猜出几分原因:
“为何动人打人?”
说到这个,方才明显没底气的胡婶子起了兴致,底气十足道:“他——黄四狗,当街殴打自己妻子,我实在看不惯,才动手的。”
胡婶子挤出几滴泪,拉着庄雪的衣袖,悲愤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方才若是我没动手,只怕这娘子要被他活活打死了啊!”
庄雪不算愚笨,看得出胡婶子人好心善要帮自己,“哐当”一声跪在地上,声声泣血:“大人!若不是婶子救我,想来我早已没了命。”
闻言,气急败坏的黄四狗脱口而出:“你这贱人!胡说八道什么!”
“大胆!公堂之上岂是你撒泼的地方!来人!五下大板!”叶云昭怒拍惊堂木,冲着刘麻子使了个眼色,刘麻子心领神会,一把上前擒住黄四狗。
五下大板?!
不等黄四狗反应,刘麻子同两三个衙役便将他钳制在长条凳上,行刑官使劲挥起板子,朝着黄四狗的屁/股重重地打了下去!
“啊——”惨叫混着板声,只见黄四狗屁/股迅速肿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抽动着,这股疼劲还没过去,下一板子又重重袭来。
虽只有五下,但黄四狗疼得哀嚎不断,眼泪掺着鼻涕糊了满脸。
实在解气!
庄雪在一旁瞧得仔细,心中十分爽快,双手却死死攥着,又哭着撸起衣袖:“还请大人为民女做主!民女嫁给黄四狗后,伺候长辈、生儿育女,从未生过二心!”
“可他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每每输钱,回家后对我动辄打骂,民女今日若不是遇见众多侠士,想必早就……”
衣袖下的胳膊布满了红痕,有陈年的伤疤,也有新添的青紫痕迹,只叫人看了心痛不已。
县衙门前围观的人群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打抱不平:
“天可怜见!这小娘子忒可怜了!”
“真应该将那畜生活活打死!”
黄四狗见此情景,忍着痛:“大人,小人冤枉……我打她……是因为她偷人!”
叶云昭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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