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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南王在里面等您商议国事,旁人不便打扰。”那公公开口,对夏朝歌的不满全写在脸上了,夏朝歌才不买他的账,你要不说话,我就把你当哑巴。
但听公公这么说,夏朝歌也有些犹豫,倒不是害怕南王,而是皇上同南王议事这种事儿岂是儿戏,她这个普通小女子能够站在这皇宫里同皇上拉拉扯扯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怎么还能旁听国家大事。她楞了一下,她刚刚想了啥?拉拉扯扯?她几时拉拉扯扯了,怎么这几天脑子里都是些怪异的东西。
看她犹豫,寻玦像是把她看穿了一样:“只是说两句话就走,没有什么你不能听的。”
夏朝歌还没开口说话,那公公又横插一句,“皇上……不妥!”寻玦看了他一眼,幽幽开口:“元公公,你可真啰嗦。”这几字差点没把元公公吓得半死,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了,寻玦直接把他晾一边,也不让夏朝歌考虑了,拉着她的袖子就往里进,等那公公反应过来,起身追上来的时候,寻玦把门一带,关了个严实。
屋子里早就点了最好的熏香,夏朝歌一闻就知道和夏府的截然不同,尤其是她房间的那种,衣服熏上一夜,第二天简直像泡在香薰里了一样,感觉着都能招蜂引蝶,她老爹绝对是故意的。寻玦屋子里的香柔和而清淡,有种萦绕鼻尖,但不细细去嗅,又不是很明显。
西域南王背对着门,站在一侧欣赏寻玦的画作,听到有人进来,才转过身来,屋子里的烛火很旺,几个侍女挑了挑烛心,火焰蹭的就冒了出来,卡合了灯罩,几个人就自觉的退了出去。
寻玦自然也不客气,直径的走过去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又给自己添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抬头看看,夏朝歌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她看到南王给寻玦深深一拜,开口:“参见皇上,深夜叨扰,还望恕罪。”没想到的是,所谓西域南王竟然是个中原人,还很是年轻的感觉,夏朝歌听他的声音很是熟悉,却一时又不知道像谁。
“无妨,坐吧。”你还别说,寻玦端起架子来真的是那么回事,待南王谢恩转身坐下,才真正和夏朝歌打了个照面,夏朝歌一看,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个西域南王竟然……
竟然是祁玉!?
她就这样愣住,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一会儿寻玦成了皇上,一会儿西域南王又神似祁玉,她的脑子有些跟不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南王真的是祁玉?如果是,那就说明神棍肯定也在这附近了,如果他不是祁玉,这未免也长得太像了吧。她想的太过入迷,寻玦喊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听到,眼神直直的盯着那个南王。寻玦有些不爽,脸上也挂不住,起身拉了她一下,她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寻玦。
寻玦的目光在夏朝歌和南王身上来回打转,最后停留在她身上,问她:“怎么?你们认识?”
他这么一问,倒是让夏朝歌尴尬了,她该怎么说,说认识万一人家不是祁玉,她多丢人,说不认识吧,万一他真的是祁玉,那还要不要做朋友了,枉他还在夏府给她讲了那么久的书。她忐忑,她纠结,她犹豫!
她还在支支吾吾,南王倒是先起身了,给寻玦一躬,“皇上,夏姑娘是我的朋友。”转脸他一脸笑意对夏朝歌说,“丫头,不认识我了?”夏朝歌心里的石头这个一落啊,不是祁玉还能是谁!她小鸡啄米一样朝着祁玉点点头,“认识,认识。”
寻玦一脸黑线,这个家伙叫的这么亲热,丫头丫头,我看你就是个鸭头!他虽然内心翻涌,表面却是淡定的不能在淡定,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让夏朝歌坐在他的左边,然后对南王说:“南王这次来的匆匆,是为何事?”
祁玉也是淡定的主儿,应付这种事不在话下,他简明扼要的回:“此次进宫,是为了小妹的亲事。”
吓!祁玉你还有个妹妹?寻玦脸色稍稍有些变化,他左思右想都感觉其中有些怪异,南王他早就见过,南王有妹妹他也早就知道,可眼前的人他怎么看怎么怪,可是意识里却认定这个人就是南王没错,怪在哪里他也不知道。
寻玦笑道:“南王的令妹若是看上谁,便差人来说,何必亲自上京来。”他内在的意思是,这南王,对妹子也忒上心,大晚上的扰我休息。
南王摆摆手,“差人来怎有自己来有诚意,何况必须得我亲自来啊。”
“哦?”寻玦像是来了兴趣,“什么人这么有面子,劳得南王大驾。”
“看来皇上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连自己的婚约都忘了?”看来祁玉这个人是跟神棍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