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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的脚旁。
画散了一地,夏朝歌低头一看,自己的画技这么差,还是被他看出来了呢。
白衣蓝纱,高束的发,渝潇然。
寻玦的脸色已经差的不能够再差,他一步步的逼近,把夏朝歌逼的没有地方可以走了,跌坐在床上。
“我就说吗,你怎么这么着急跑回来。”
“原来是回来处理这些画。”
“画的挺好的啊,烧了,多可惜。”
他的嘴炮就像开挂了一样,不停地在说,丝毫不给夏朝歌任何还口的机会,当然她也无话可说。
他说的越多,离夏朝歌的距离就越近,甚至已经快把她压在身下了,夏朝歌受不了这种压迫感,推了一把寻玦的胸膛,把他往后推得一个踉跄,自己起身跑到桌子旁。
“怎么了?你跑什么?害怕?”
他紧跟着就追上去,在桌子的另一头跟她对峙着。而夏朝歌只是警惕的看着他。
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快要爆发的老虎,什么都阻止不了了,夏朝歌最不想看到的一面,终于还是发生了。
“呵。”寻玦忽然自嘲的笑了一声,两只手撑在桌子上,再抬头就是两眼猩红。
“你说你不喜欢渝潇然可是到头来你还是惦记着渝潇然!”他突然地一吼,房间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夏朝歌也是第一见到这样的寻玦,害怕的退了一步。
“你退什么啊?我知道了,你是怕,怕我是吗?因为怕我所以从来不说你最在意的人是别人。我就这么让你逃避吗?”他语气缓和下来,却满满的都是讽刺。
寻玦撑着桌子的手用力的发白,毫无征兆的把桌布一掀,连带着上面的茶水杯具都砸落下来,摔得稀碎。
茶壶里的水是刚刚倒上的,还滚烫着,这么一碎,茶水溅起来,有几滴直接溅到寻玦的手背上,原本白皙的手背瞬间变得红了起来,他自己也没有在意。
夏朝歌叫了一声,捂着脖颈又退了几步。
寻玦一下子紧张起来,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夏朝歌本来想躲避,却被寻玦制住了肩膀,他把夏朝歌捂着脖子的手移开,发现她的脖子上通红的一块,竟然是那么巧,摔起来的茶水里的茶叶正好溅到她的脖子上。
寻玦的脾气缓和了很多,轻轻把帮她把茶叶取下来,又叫丫鬟拿了烫伤药膏,自己蘸着药亲自给她涂上。
他拨开散落在肩头的发别在她的耳后,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大概是反射性的,药膏沾到她的伤口时,她还是抖了一下,吓得寻玦也跟着抖了一下。
帮她上了药,寻玦看着她白嫩的皮肤有些愣神,夏朝歌感觉到了什么,就想把衣服的领子往上拉一拉,却被寻玦制止了。
“别动。”他拨开夏朝歌耳后的发,发现她的耳后居然有个类似胎记的东西,再细细看竟然像是只张开翅膀的凤凰。
凤凰?
寻玦一惊,夏朝歌赶紧把自己的衣服整好,寻玦看她紧张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起身放下药膏,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性情大变
寻玦在卧房里翻腾着,一旁的元公公比他还要着急,捋着拂尘就是插不上话,也不知道他在翻腾着什么,直到他把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他要的东西,这才叉着腰转身看着元公公。
他把元公公扶到座位上,元公公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让皇帝扶他坐下,这不是活脱脱的折寿吗?
“你跪什么啊,坐。”
寻玦把地上的人拉到椅子上,允了他坐下,元公公才定了神坐下。
他一脸严肃问元公公,“朕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曾有天师给父皇说,体有凤印,贵为天人,若立为皇后,则天下得福。是不是真的有这回事?”
元公公思索了一下,他是当年服侍先皇的,这些事他自然是知道一二,寻玦说的也确有其事。
“皇上说的不错,是有其事,不过那只是天师的措辞而已,当年先皇终身未立后,也不曾遇到过体有凤印的人,不过是传言罢了,皇上不必放在心上。”
寻玦虽然早早被立了储君,她的生母却也不是皇后,不过是个妃子而已。
“朕找到那人了!”寻玦听到元公公话,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前方,更像是在回想什么。
他正视着元公公,一字一顿的又说了一遍,“朕找到了!”
“皇上是说有凤印的女子?”元公公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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