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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對立足之本有自信。」江梟肄也很有禮貌地問:「你為什麼會認為我配得上你的能力?」
顧意弦:「」
總不能說我知道你是gallop的江梟肄吧,死男人一直挖坑。
「如果無家可歸就要被收留,那我的房子裡可能都是流浪的貓狗。」江梟肄摁滅煙,似是而非地說:「人太容易被表面現象迷惑,對自我或他人的認知產生誤解,聰明人不會在衝動之下做出選擇。」
聰明人會在深思熟慮後布局,然後扮豬吃老虎。顧意弦笑得柔軟,「先生,您是個善良熱心的人,不然我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裡。」
善良熱心,這詞還真與江梟肄掛不上鉤。
十分鐘前。
江珺婭在電話里唾沫橫飛,怒斥江梟肄與東樾賽馬訓練公司的割廄之戰。
gallop的賽馬生意處於剛起步,江梟肄野心勃勃動了不能動的蛋糕,東樾掌權人臧文樂破口大罵他不守規矩,具體通話內容沒人知道。
從那天起的第二個星期,前天早晨,臧文樂在臥室醒來,吐了一地,打了鎮定劑才緩過來。讓他恐懼的東西正是一顆冠軍名馬絲綢般的黑色三角形頭顱,帶著白色筋腱和血沫被扔在了床腳,在那旁邊的還有一張薄薄的支票。
沒有一句警告,不裝腔作勢,不講常理也不留餘地。
江梟肄幾乎是全然蔑視臧文樂的跳腳,冷酷無情而殘暴的給予了回擊。
馬廄的安保力量猶如兒戲,值班人員甚至說沒有聽到任何動靜,收買或被逼無從知曉。而臧文樂或許能揪出江梟肄這個始作俑者,但殺一匹賽馬能得到什麼刑罰,況且人家該補償的費用一分不少,說出去只會淪為圈子裡的笑柄。於是他只能表面對媒體透露那匹健康的不能再健康馬是不幸患病,私下聯繫江家的長姐。
江珺婭氣憤的質問江梟肄的為所欲為,瘋狂暴戾,句里行間充斥對不擇手段行徑的厭惡。
對此,江梟肄對他沒有覺悟的大姐只冷淡的回了一句:「既然總有馬要贏,為什麼不能是我的呢。」
電話被掛斷,沒有認同,只有殺伐果斷的雷雨相伴。
江梟肄將半杯酒飲盡,辛辣入喉帶來的灼燒感讓他的嗓音微啞,「萬小弦,話別說太早,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就像是在下最後通牒,告誡無畏的不知者做好覺悟。
「不知道。」顧意弦抿了口水,睜眼說瞎話:「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
擱在手側的手機驀地嗡嗡震動,屏幕顯示來電未知。
顧家所有人的號碼已經拖到黑名單,這個時候誰會打電話,
未知不可控,顧意弦想直接摁掉,偷瞄江梟肄卻撞上他陰沉的目光,她身體一僵,更不敢接了。
「你的電話響了。」
他反手用指骨敲了兩下桌面,微抬下巴,眼神直白地表達出一個字——
接。
第006章
「我美麗的姐姐,你什麼時候回家啊?」
顧弋柱,顧意弦被收養的第四年,顧檠領回家的男孩。長相秀氣跟女孩子似的,從小哭哭啼啼,天天跟在她後面跑,嘴裡念叨最多的是「我姐姐天下第一美」「你們這些狗男人配得上我姐姐麼」諸如此類的吹噓。
長大搖身一變成為最年輕的散打王,萬關的頂樑柱。
顧檠居然沒搞定這個白痴,顧意弦趕緊打斷以免他嚷嚷,「不要再和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的顧弋柱被這一嗓子吼懵了,他開的是擴音,顧檠和顧沭也能聽到。
顧檠神色不明,開口喚了聲,「弋柱。」
「姐姐」顧弋柱委屈道,他這段時間訓練緊好不容易回家,誰知心心念念的姐姐沒個人影。
「閉嘴!我這些年已經貼補夠多了,身為一個男人想娶媳婦就靠自己,房子也給你交了首付別不知足!我和萬家斷絕關係了!以後別再找我!你們這些吸血蟲!」
啪。
電話被掛斷。
顧弋柱迷茫幾秒,再次撥過去,號碼被拉黑了。
他耷拉著眼皮,一屁股坐進沙發,「哥,二叔,姐姐是不是吃錯藥了?」
顧沭走過去揉他的頭,笑著說:「小弦被你狠心的哥哥派去當間諜了。」
「啊?哥你怎麼能讓姐姐做這麼危險的事!」
顧檠將合同翻了頁紙,「你這段時間別聯繫小弦,先出去,我有話和你二叔說。」
他僅僅在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