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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你不說我還沒發現。」
李絕低頭看了看自己剛被揮開的手,停了兩秒,抬眼看向眼前明顯被嚇到?,但還故作鎮定的人。
「在院子裡,溫娜娜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
他半真半假地問,但又一針見血,咄咄逼人,夏春天一時拿捏不好李絕的情緒,半封閉的空間,好像連氣溫都上升,心跳都加速,空氣也在逐漸凝固。
以前兩人不是吵架拌嘴,就是自己單方面被教?育,氣氛不說不好,但也算不上太好。
如今李絕一反常態,白天自己還在追問他是不是在可?憐自己,現下被溫娜娜那樣的話一講,沒由來的,自己也總忍不住心理暗示。
夏春天心道不好,眼下再不走肯定就要露餡,抱著包,欲蓋彌彰。
「沒!她什麼都沒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完風一樣快速跑回了樓上。
李絕站在原地,沒再挽留,等夏春天掠過他跑走留下的那陣風停了,加快上樓的腳步聲?消失了,良久,才走回房間。
房間裡,溫娜娜洗完澡躺在床上刷微博,見夏春天著急忙慌地跑進來,翹著嘴角打趣道:
「小情侶約會回來啦?」
夏春天抱著包包站在門口?,臉唰地就紅了。
溫娜娜從床上坐起來,「不是吧?我就說了這一句,你倆……」
她故意揶揄,夏春天恨死溫娜娜晚上說的那句話了,這會兒看她還在起鬨,鬱悶不打一處來,包一丟,撲到?她床前求饒。
「班長,我求你了,這種話真的別再講了,我快要被這種心理暗示害慘了……」
她把?腦袋埋在軟軟的被子上,陷進去一個軟軟的大坑,溫娜娜摸了摸夏春天的後?腦勺,裝作苦口?婆心的樣子:
「哎呀,還是李絕不行,看姐姐明天怎麼教?教?他。」
夏春天從被子裡抬起頭,生無可?戀,「你要教?他什麼?你別再折磨我了……」
她好像是真的苦惱,把?溫娜娜逗笑,「我怎麼會折磨你呀?我這是在……」
在什麼,沒說完,講到?一半,溫娜娜瞳孔微縮,夏春天剛要問,突感?鼻子一股熱流往外淌,還沒來得及上手摸,聽見溫娜娜瞳驚呼:
「夏春天,你流鼻血了!」
她話音未落,溫熱的液體已經一滴一滴掉在夏春天的手臂上,夏春天第一反應怕弄髒被子,趕緊下站起來,結果剛起來,大腦一陣眩暈猛烈襲來,下一秒身子一歪栽到?床尾,頭直接磕在了鐵製的床幫上面。
這一下磕得應該極重,溫娜娜聽到?「咚」的一聲?,震得她的心臟都顫了顫,嚇得從床上一步跨下來,跪在地上去扶夏春天的時候,眼淚都要淌出來。
夏春天眯著眼,頭好痛,眼睛好暈,暈得睜不開。
鼻血還在流,地上還有她的衣服上,都被沾了,那血鮮紅鮮紅的,落在地上成團,滴在衣服上成片,溫娜娜哪裡見過這場景,慌得要喊人過來,被她小聲?阻止。
夏春天在磕到?頭的時候其實就是清醒的,只?是本來就暈,頭又被狠狠撞擊了一下,所以當時半天沒能爬起來。
「班長,別叫人,我就是低血糖,還有點貧血。」她胡說八道唬溫娜娜。
「扶我到?床上躺一會兒就好了。」
溫娜娜是真嚇到?了,畢竟還是十?七八歲的小孩,更何?況又都是被呵護著長大的,生啊死啊都見的太少,聽見夏春天這樣說,雖然還是心慌不已,但也將信將疑聽了。
她把?人扶到?床邊,看著夏春天的衣服,有些為難:
「要不你把?衣服換下來吧,我幫你洗了,盥洗室里有烘乾機,一會兒就能幹。」
夏春天自然感?激,也沒有推脫,說:「不好意思啊班長,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溫娜娜心有餘悸,搖搖頭,聲?音都在抖:「你沒事就好。」
接下來幾?個小時,夏春天被安置躺在床上休息。
她把?手撫上起伏的胸口?,鬧內逐漸清明,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沒有受到?心理暗示的影響,廚房的那些感?覺,只?是自己普通的犯病徵兆而已。
想到?這裡,夏春天忽然就放鬆了下來。
凌晨溫娜娜回來,兩人躺在同一個被窩裡,夏春天穿著對方洗乾淨的衣服,覺得和溫娜娜上升到?了革命戰友的關係,興奮地和她聊天。
這一聊就是到?後?半夜,第二天醒來時,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