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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靈。」解鳴謙先肯定這點,然後道,「可能真是曾奶奶在保佑你吧。」
解父一頭霧水,沒明白。
不是說沒有靈,那怎麼又是他奶奶保護他?
解鳴謙解釋道:「不是常說祖上積德祖上積德,祖上做了好事,是能庇佑後輩的。」
解父恍然,「那我得多做些好事,讓你和你弟弟,也多些庇佑。」
「好呀。」解鳴謙瞧向解父,細細打量解父面相。
可惜解父是他親人,兩人關係也還算親密,他能看到的有限——玄術師難觀己,難觀親侶,難觀同行——他沒法瞧出當年那一坎,是他爸真的運氣好,還是有同行助了一臂之力。
是自己運道,還是有玄術師插手,面相上是能瞧出的,呈現在面相上,是有貴人相助。
當然,若是當年貴人刻意遮掩自己出手痕跡,面相上直接瞧不出,得輔以其他手段,得細細查看。
但一旦做過,便會有痕跡,總能窺出一二。
閒聊中,後邊有來了一輛車,它停在解鳴謙開的賓利後邊,從裡邊鑽出一個微胖的中年人,他大步跑了過來,喊道:「師叔祖!」
他跑到解鳴謙面前,上下打量解鳴謙,又給解鳴謙號脈。
解鳴謙任他動作,挑眉:「看出什麼來了?」
山語收回手,誇張道:「壯得像頭牛。」
解鳴謙想起那中了咒一頭撞死在山壁上的水牛,心底微膈應,「換個比喻。」
「壯得像個半大小子。」山語從善如流。
解鳴謙被逗樂,「不會比喻,別強行比喻了。」
和程銘禮那個十二歲的一米九初中生一樣。
他望向解父,「爸,這是開陽觀的山語道長。」
解父上前握握山語的手,「大師您好您好。」
他望望山語,又望望解鳴謙,信了自己兒子很厲害的話。
不厲害,怎麼成為師叔祖?
「您好,解先生。」山語和解父虛握一下,視線落到他額心,「嘶」了一聲,「解先生,您這,印堂發黑烏雲罩頂,怎麼還往外跑?」
解父訕訕得笑。
這個,真的好像電視劇里神棍的口頭禪,難怪神棍愛這麼說,人真大師也這麼說的。
「我爺爺昏倒,過去看看。」解鳴謙解釋了一句。
還以為劫難是意外,助他爸避過一難便算完事,誰知是人劫。
「你看看我爸面相,小時候,」他望向解父,「爸,你幾歲患的腦膜炎?」
「兩歲多,沒到三歲吧。」解父開口。
他-媽老是說這事,雖然他沒印象,但這事一直知道。
解鳴謙又望向山語,「山語,你看看我爸兩到三歲的那個坎,有沒有什麼不對?」
雖然山語和他有聯繫,但山語和解父初次相見,相當於陌生人,不受玄術師相面限制。
山語點頭,細細打量解父面相,又問問解父八字,一邊推命一邊看解父的臉,因為看得專注,解父感覺渾身毛毛的,像是整個人被扒了衣服褲子,果奔在街上,不自在。
山語著重推解父兩到三歲時的經歷,推來推去,對解鳴謙搖頭:「師叔祖,瞧不出不對。」
解鳴謙點頭,面上並無多少異色。
看來自己猜錯了,自己祖上只是個普通的木匠師父,並不是魯班弟子。
「行。」解鳴謙摸出手機,給山語卦金。
山語也沒拒絕,這一行便是如此,總要有點表示。
解鳴謙給了錢後,收好手機,朝山語攤手,「銅錢。」
山語將自己的算卦工具送給解鳴謙,「師叔祖,你沒有銅錢嗎?」
「我做個法,捨不得用我的銅錢。」解鳴謙走向那顆大樹。
他剛走兩步,山語抓住解鳴謙的手。
解鳴謙扭頭,望向山語。
三語欲哭無淚,師叔祖不捨得用自己的銅錢,只能說明一事,這做法,很有可能讓他銅錢報廢。
但,師叔祖不捨得他的吃飯工具可能報廢,他也捨不得啊。
他連忙從解鳴謙手裡摳出自己的銅錢,道:「我再找三枚銅錢來。」
他將自己的銅錢仔仔細細收好,朝自己師侄攤手,「你的銅錢呢?」
坤道:「???」
好傢夥,還真是一輩剝削一輩。
但她能怎麼樣呢,誰讓她輩分最小?
她乖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