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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他姑父表現得一定很好,不然不會他姑一提離婚,全家人都覺得她中了邪。
「當天也見到了觀主,觀主說,我姑姑沒中邪。」顧雲晟三兩口將抹茶蛋糕吃完,又拿起綠茶山藥糕,「問我姑姑為什麼離婚,她也不說,一問她就哭,哭著嚷著要離婚。」
「現在還在鬧,還在鬧。」
鬧得她家雞犬不寧,鬧得他爺爺奶奶睡不安寧,連帶著他家也跟著遭罪。
他這麼累,都是為她家的事鬧的。
又拿了塊抹茶蛋糕,顧雲晟道,「接下來,我要查我姑姑了。」
文瑾聽出他話里含義,好奇道:「你要查你姑姑,有沒有外遇?」
顧雲晟瞪了文瑾一眼,「會不會說話?是查我姑姑有沒有受騙。」
程銘禮噗嗤一聲笑了。
說得那麼好聽,也掩蓋不了本質。
文瑾撇撇嘴,罵程銘禮道:「虛偽,別說你不是這麼想的。」
因為不是顧雲晟遇見困哪,文瑾和程銘禮心情都很放鬆,開始慣常的插科打諢,嬉笑怒罵。
「我什麼都沒想。」程銘禮挨著解鳴謙擠了擠,以示和文瑾不是一夥的。
解鳴謙瞅了程銘禮一眼,讓旁邊讓了讓。
程銘禮拿了一塊紅茶酥餅遞給解鳴謙,問顧雲晟:「這事鬧了多久了?要不,乾脆順著你姑離婚算了,之後再跟著你姑順藤摸瓜,看她到底為什麼要離婚。」
「鬧了一月了。」
「離婚難啊,不可能離婚的。」顧雲晟搖頭,「一是我姑父不同意,我姑父不同意,他又不是過錯方,不好對簿公堂,不然我顧家太對不起他了,不能這麼欺負人是不是?」
「二則,我爺奶也不同意,我姑父人是真的好,他自己父母親早死,是將我爺奶當親爸媽看的,逢年過節,場場不落,平常有事喊他一聲,他義不容辭。這麼多年,我爺奶早將他當另一個兒子看待,怎麼可能讓我姑離婚?」
「第三,我姑想帶走表弟,並讓他改姓。」
說到這,顧雲晟攤攤手,表示無語,「你說這條件,欺不欺負人?要是真讓她這麼離了,我顧家還不得被人戳脊椎骨?誰有那樣的厚臉皮,誰好意思對我姑父張這個口?」
程銘禮和文瑾聽了,都覺得這事難辦。
文瑾繼續問:「那現在,你姑姑和你姑父,啥情況?」
「分居了。我姑搬去另一處房產,說什麼也不和我姑父住在一起。事情現在僵持住了,就等著我這邊的調查資料。」
「我姑父是確定沒問題了,現在就看我姑姑的。要是我姑姑有外,不對,被受騙,就看我姑父的。那樣的話,孩子會留給我姑父。」
顧雲晟被帶得差點說出外遇,忍不住又瞪了文瑾一眼。
被瞪的文瑾:無辜jpg。
他下意識得想找解鳴謙安慰,場上四人,只有解鳴謙瞧著最善解人意,結果一偏頭,看見程銘禮高處他一大截的身型,一口氣差點沒將他送走。
王母娘娘啊。
顧雲晟用桌上糕點填飽了肚子,將身往後一癱,道:「算了,不提這些掃興事,小瑾,給哥唱個歌助興一下。」
文瑾邊起身邊往點歌台那邊走邊罵罵咧咧,「你個大老爺,就知道使喚我,我是你小奴隸啊。想聽什麼歌?」
「好運來。」顧雲晟道。
文瑾:「你說什麼,好漢歌?得咧,《好漢歌》走起。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
渾厚的男高音頓時在空間內流瀉一地。
顧雲晟:「……」
程銘禮:「……」
解鳴謙:「……」
您還真是,『馬冬梅,馬什麼梅,馬化騰』啊。
解鳴謙戳戳程銘禮,道:「給你朋友點個外賣。」
「好。」程銘禮摸出個手機,問顧雲晟道,「你待會兒吃什麼?雞湯麵,牛肉粉,還是抄手?」
顧雲晟「喲」了一聲,這有了心上人就不一樣,細心了不少。
換往常,他肯定注意不到自己沒吃晚飯,沒看文瑾毫無懷疑?
他們相處大大咧咧的,沒那麼細心體貼。
「禮哥,整個螺螄粉唄。」顧雲晟道。
程銘禮:「……」
他大聲道:「你說粉絲扇貝?行,來一份粉絲扇貝,不過粉絲扇貝不夠吃吧,再給你來一碗過橋米線。」
解鳴謙在旁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