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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皮肤钻出来。

敲门警告都不起效果，外面平静了一下，随即就是剧烈的震响，是他们在踹门了，两扇门剧烈地抖动，马上就要被震开。

一步步下楼的声音，姚胜寒走了下来，他站在楼梯口，看着那两扇簌簌抖动的大门。他显出几分忧伤，可下一瞬，眼里又闪闪烁烁，竟是露出一点疯狂来。

他的宝宝不愿意见他，他的宝宝恨不得要他死。那也好，就遂了他的愿吧。

他抬起一只手，松了松自己的袖口，就大跨步地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白湘忽然一凛，她的手脚发软，被那股凛然的气息逼得剧颤不止。她的手用力往前伸，要伸向那扇快要打开的门。大门是真的松动了，门缝都被打开了，她已经能看到外面的光，不是白天的阳光，是手电筒，有人举着手电筒在照，这都是文明世界的光。

她已经欣喜若狂，脱口而出地大喊：“我在这里，我在！”

字节还卡在喉中，她就被人往后一拽，一股强大的拉力把她整个都拖了过去，同时大门被猛然踹开，好几个警察冲了进来，纷纷举起了武器，大声叱喝：“不许动！”

白湘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哭喊着要求救，一只手就卡在了她的喉咙上，掐住了她的脖子，随时就能把她的脖子掐断，就跟，就跟掐死姚小树的时候一样。

她看不到背后姚胜寒的模样，可他在笑，笑声肆意狂妄，咄咄逼人。他无所畏惧，掐着白湘的手越来越用力，挑战着在场的所有警察。有人在狂笑，有人在警告，有人艰难地喘不过气，她的眼泪滴下来，滴到姚胜寒的手上，就跟当日姚小树的眼泪一样冷。

他掐着白湘往后退，一步步退到楼梯口，那些警察也都在逼近，不住地喊着停下，姚胜寒都置若罔闻，他的头一低，凑到了白湘的耳边，“你会见到小树，你要告诉他……”

白湘的唇齿蠕动，奋力吐出几个字：“姚小树，他，在看你。”

这几个字就犹如晴天霹雳，一道一道，把姚胜寒劈得神魂不复，他的手甚至不自觉地松开，环顾周围，看过每一寸空气，“宝宝，你是不是在，你在哪里，在哪里！”

“你出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