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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语道:“茶叶花色品种达上千种之多,小生尝的不过百种。好形象的如珍眉、瓜片、紫笋、雀舌、松针、毛峰、毛尖和银峰喝过不少;这色香味好的吗,黄芽、敬亭绿雪,黄汤,云南十里香、安徽舒城兰花香和安溪香橼,按茶树算麻,有乌龙、水仙、铁观音、毛蟹,有滋味的像泉州绿豆绿、安溪桃仁、江华苦难茶,啧啧,一言难尽。”
浊公子似回过神来一般,见众眼光迷糊,微笑道:“唐代名茶,有寿州黄芽和绍兴目铸;现在的名茶麻,有六安龙芽和顾渚紫笋,杭州龙井、洞庭碧螺春和武夷岩茶,想必诸位喝过了。”
又不停口道:“这水麻,就这江南就有虎跑泉水、天目山泉水、农夫山泉水、龙井山泉水、陈年雪水、天露水、人工矿岩泉水,也不少啦,这其余的麻,摘茶也有时候,像这古时的探春、次春和现在的明前、雨前,春茶、夏茶和秋茶啦。咿呀,”这浊公子似乎记起什么似的,接声道:“不知贵坊怎么做的,炒青、烘青、蒸青、晒青、工夫茶、窨花茶有没有?”
他此时一说,又仿佛高山老僧似的,果是口舌面具了得。
鸡老三听糊涂了,干脆直接道:“没有!”
果翁见他说的唾沫横飞,不想与他拐弯抹角,笑了笑,道:“瓦寺的茶味道如何,还请花花公子回来处去,大家清静。”
那浊公子笑道:“这瓦寺是好地方啊,只要出的起价钱,西湖龙井茶宴、梅花三弄茶艺、宫廷茶礼、大宋斗茶礼、日本茶道、高丽茶礼,只要兄台想的到的,自然就有人侍弄,兄台没去过么。”带着嘲笑诌儿一般的神情望着酒仙。
众人见这浊公子好不尴尬,明明不受欢迎,众人要赶他,他偏要在这里说三道四,似乎这是他家一般。
美食王早已忍耐不住,管你那路神仙,指着他鼻子道:“这厮,好不讨厌,尽聒噪,此时不滚,难道还要我们掀你出去不成。”
浊公子调息已定,依旧坐着嬉皮笑脸,道:“你这胖子,好不晓事,这便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么?”
果翁冷笑道:“公子如此厚脸皮,这样的客人,主人岂敢招揽款待。”
浊公子横眉一竖,一张秀脸顿时蒙上一层黑气,整个茶坊也似乎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众人大吃一惊,茶坊之中已然蒙上了一种臭鸭蛋破裂的味道。
果翁叫道:“妖人,你终于现形了。”
渔公子急道:“妖人放毒。”
那浊公子此刻恍然一尊邪神,将另一只手从袖中伸处,众人便见是一个破裂的小瓶子,只听他冷笑道:“既然进来了,怎么能够轻易的走呢?”他声音邪恶,听在众人耳中,心想,如果世上再多一些这种人,哪管客人陌生人,这辈子也不要开门了。
那渔公子大叫道:“妖人也吃我一毒,说着从怀中扔出一把粉末。”顿时一种清凉的感觉爬上众人心田。原来渔公子见老大被打伤,他如惊弓之鸟,心下警惕,将老大拖回来的时候,回后院泥土中刨出他的毒药箱子,怀揣了一包最毒的就出来了。
菜公子大喜,对渔公子道:“兄弟使的好。”
果翁叹道:“哎,想不到避开江湖二十多年,当年的老家当还是得重新拿出来,当真身不由己啊。”他知道菜公子乃是当年钟王军中的医生,对敌时既防毒也使毒。
那浊公子大惊,心想这毒越是使人好感觉,越是毒。心下焦急,腾的向渔公子飞将过去。酒仙侠客岂可让他得逞,当下以身相拦,全身剑气刀气向浊公子劈将过来。
浊公子不敢接他二人联手一击,仗着高明轻功身法在屋内团团转,避人抓人。他不时打诸兄弟一掌,便逃开酒侠二人联手。一个屋内真气激荡,画都撕烂了,桌椅全翻了,美食王肚皮上吃了一掌,果翁脚上中了一腿站不起来,菜渔二公子联手苦苦支撑,鸡老三仗着鸡翅轻功,逃过一些,但也气喘如牛。
浊公子踢了果翁一脚,但手臂也被果翁鹰爪功伤了,破衣衫下的五个抓痕触目惊心,还淌着血。他只觉气息渐止,全身塞闭,龟息之法也解不得,不知这清凉毒药发作如此之快,心下骇然,为了性命,当下喊道:“住手,咱们交换解药。”说着,借高明轻功跃开。
酒仙侠客等人身中二毒,更是痛苦不堪。那清凉之毒使人呼吸困难。那臭鸡蛋的毒居然深入肺腑,全身奇痒,但都知道抓不得,否则会将自己撕了,心中十分难受。众人等听得,心下暗喜,其实不住手他们也难得奈何这浊公子了,这浊公子居然是个怕死之人,否则再支撑片刻,便得手了。
鸡老三甚是聪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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